什麼?她沒聽錯吧?
淩墨言傻愣愣的看著冷冽。
他剛剛說什麼?說魏婉兒不是好東西?是她聽錯了還是冷冽說錯了?這種詆毀魏婉兒的話怎麼可能從冷冽的嘴裏說出來?
隻是再簡單不過的一句話,卻比之前翻出來的每一件事都讓淩墨言震驚。
“你傻了吧唧的看著我幹什麼?還不趕緊起來收拾一下跟我回家?”冷冽麵色不善的瞪了淩墨言一眼說道。
“我……”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跟我回去?”冷冽焦躁的拽了淩墨言一把,“我就再跟你說最後一個問題,我說完之後,你跟我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冷冽氣呼呼的說道。
淩墨言還沒有從冷冽說魏婉兒不是好東西的震驚裏醒過神兒來,根本沒有聽清楚冷冽後麵說了什麼。
冷冽見淩墨言沒有吭聲,便自作主張認為她是默認了。
“那我開始了,說完我們就走。”冷冽推了淩墨言一把說道。
“啊?什麼?”淩墨言被冷冽推得身形一晃,差點兒栽到底上去,卻被冷冽一把拉住了。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後來又結了婚,你的事情我一清二楚,但是我的事情你卻未必什麼都知道。”沒有去看淩墨言,冷冽看著自己的腳尖兒緩緩的說道。
“你不跟我回去,可能是覺得不安心吧,那我就說一點兒關於我工作的事情。”
“你不是問我為什麼不允許任何人靠近我的書房嗎?其實這個也是跟我的工作有關。”
“我動不動就消失了很久才回來,也是跟我的工作有關。”
“我一直在部隊裏你是知道的,職位不低你也知道,但是還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
淩墨言怔怔的看著冷冽,總感覺他心裏似乎有很多話要說,但是宣之於口的卻少之又少。
“那個人跟你要的東西跟你的工作有關?”忽然想起綁匪的話,淩墨言開口問道。
“恩!”冷冽點了點頭,“其他的你不需要知道,你知道的越少對你來說越有好處。”說著,冷冽抬起頭來,看著淩墨言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從事的工作涉及到很多絕密任務,書房裏難免會留下些痕跡,所以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似乎能說的,就隻有這麼多了。
“哦。”淩墨言點了點頭。
不是真正的從事過冷冽的工作,又怎麼會對冷冽的話產生共鳴呢?即便淩墨言愛慘了冷冽,也一樣不能理解。
不就是不靠近書房嗎?不就是經常失蹤一段時間嗎?這些對淩墨言來說早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實在不明白冷冽為什麼要專門的拿出來說一下。
“好了,我說完了,你是要自己走呢?還是我扛你下去?”冷冽一邊活動著手腕,一邊站起身來問道。
“啊?你在說什麼?”淩墨言一臉驚訝的看著冷冽,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誰讓她發呆的時候沒有聽清冷冽的話呢?
“你跟我來這套?”冷冽刷的一下沉下臉來,“淩墨言,這可是你自找的。”話音未落,隻見冷冽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拉淩墨言。
“哇,你幹什麼?”下意識的認為自己不能跟冷冽走,淩墨言嘴裏亂喊亂叫著躲避著冷冽的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