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這個男人出現開始,經理和其他的男同事的心裏便警覺起來。不知道這男人是誰,如果真的是淩墨言的朋友的話,他們自然不會插嘴。但如果是過來騷擾淩墨言的,那他們可不能袖手旁邊。
大家相處得像一家人一樣,他們堅決不會眼看著淩墨言被欺負而不聞不問。
“對不起這位先生,請問您是?”經理走過來禮貌的向男人伸出了右手。
低頭看了看對方伸過來的手,男人微一沉吟便伸手握了上去。
“你好,我是淩墨言的丈夫,我叫冷冽。”
原來並不是淩墨言醉酒眼花,而是冷冽真的活生生的站在了她的麵前。
“我很少回A市,謝謝大家對淩墨言的照顧,我敬各位一杯。”說著,冷冽抽走了淩墨言手裏的杯子,倒滿白酒之後便一飲而盡。
一杯見底之後,隻聽冷冽繼續說道,“淩墨言喝多了認不出我,但是我記得貴公司有一位同事曾經見過我,不妨出來幫我做個證好嗎?”
之前跟淩墨言同行而被冷冽恰好嚇跑的那個大男孩馬上站出來證明說,這位先生的確是淩墨言的丈夫,他跟冷冽之前確實有過一麵之緣。
有了大男孩的證實,公司經理也就放下心來,熱情的邀請冷冽一同入席。
冷冽微微一笑,“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淩墨言這個樣子還是早點回去休息的好,免得等一下鬧出笑話來。”說著,冷冽扶起了半夢半醒的淩墨言,抱歉的向眾人點頭說道,“失陪了各位。”
淩墨言的離開並沒有影響到其他人的熱情,晚宴仍在熱鬧歡快的氣氛中進行。
冷冽扶著淩墨言在度假中心裏左拐右繞,卻是越走越偏越走越聽不見喧鬧的人聲。
“你是誰呀?要帶我去哪?”淩墨言忽然掙脫了冷冽的手掌問道。
“剛剛不是還認識我嗎?”冷冽麵無表情的看著淩墨言。
“那是我看錯了!”淩墨言梗著脖子說道,“雖然我現在還是把你看成冷冽,但是我知道這隻是我 的幻覺,你真當我醉了嗎?你到底是什麼人?”淩墨言指著冷冽的鼻子喝問道。
懶得再跟淩墨言廢話,冷冽一個彎腰將淩墨言扛在了肩上,“你最好老實點兒,不然當心我把你扔湖裏去。”冷冽照著淩墨言俏挺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說道。
“你個混蛋竟然敢吃老娘豆腐!”淩墨言氣急敗壞的大聲吼道,尚未失去自由的四肢更是又撓又踹的劇烈的反抗著。
“哎呦!”不小心被淩墨言的指甲撓了一下,冷冽吃疼的哎呦一聲,“蠢女人,你是屬貓的嗎?”說著冷冽桎梏了淩墨言的手腳,快步的往後山的一處獨棟別墅走去。
伸腳踢開房門,冷冽扛著淩墨言便走了進去。
“我放開你,你不準再撓我了聽到沒有?”冷冽凶巴巴的對淩墨言說道。
許是被冷冽的眼神嚇到了,淩墨言扁了扁嘴,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你綁架我做什麼?我又沒有錢。我老公倒是有點錢,但是你找不到他也沒辦法索要贖金啊。所以你還是放了我吧,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有這個功夫你還不如去找找新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