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趙明燦在自然不過的拉起淩墨言的手就要走。
“去哪?”冷冽忽的一個閃身,擋住了趙明燦和淩墨言的去路,“你的事情說完了,我的事情還沒說呢。”
“你有什麼事?”淩墨言陰沉的小臉上幾乎可以滴出水來,“好狗不擋道沒聽過嗎?”如果沒記錯的話,這似乎是淩墨言跟冷冽說過的最重最難聽的話了。
“好狗擋不擋道我倒是不知道,我隻知道你的做法似乎不太妥當吧?”冷冽的目光落在趙明燦和淩墨言仍舊搭在一起的手上,嘿嘿的怪笑著,“不錯,很不錯!”
淩墨言見狀臉上一紅,連忙把手從趙明燦的掌握中抽了回來,“再怎麼不妥當也比你好,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心頭忽然湧起一陣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勇氣,淩墨言氣勢洶洶的瞪著冷冽問道。
這個男人放著她這個正牌妻子不管,跑去跟別的女人生兒育女雙宿雙棲。她這個慘遭拋棄卻又被婚姻牢牢鎖住的悲催女人還沒說什麼呢,他倒是先像個瘋狗似的狺狺狂吠。
“嗬嗬……”冷冽聞言又是一陣哂笑,“淩墨言,以前怎麼不見你這麼伶牙俐齒?今天這是怎麼了?莫非是自以為找到了有本事的靠山?”
說完,冷冽更是用一種極其曖昧不明的眼神在淩墨言和趙明燦之間來來回回的流轉著,那意思連瞎子都看得出來。
“你……”淩墨言恨不得衝上去撕了冷冽的嘴,“你少往我身上潑髒水,你自己惡心齷齪就當天下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嗎?”
“我往你身上潑髒水?”冷冽勾了勾嘴角繼續說道,“淩墨言,既然你非要讓我把話挑明了,那我也就不必給你們留情麵。”
冷冽一邊說著一邊繞著趙明燦的車子走了一圈,“啪!”冷冽忽然停住腳步,伸手在趙明燦的車頂說輕不輕說重不重的拍了一下。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二位是剛從郊外回來吧?”冷冽冷哼一聲,“孤男寡女同乘一車,又去了沒什麼人煙的郊外,會發生什麼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冷冽!”冷冽似乎還有話說,卻被淩墨言一聲竭斯底裏的尖叫聲打斷了,“冷冽,你別欺人太甚!”淩墨言的胸口因為巨大的憤怒無處發泄而劇烈的起伏著,兩隻布滿血絲的眼睛裏迸射出來的恨意幾乎要把冷冽生吞活剝一般。
實在不忍心見到淩墨言的這幅模樣,趙明燦輕輕的扯了扯淩墨言的衣角,在她耳邊柔聲勸道,“言言,我們走,沒必要跟這種人囉嗦。”
說完,趙明燦把臉轉向了冷冽,“既然你已經有了新的生活,何必還要死拴著她?希望你能像個男人一樣,有胸懷有擔當的處理你們之間的事情。我想我們之間已經沒有必要再談下去,再見。”
趙明燦一番話說完還沒等有所動作的時候,淩墨言猛地推開擋在身前的冷冽,幹脆利落的跳上了車子,然後探出頭來對趙明燦喊道,“別再跟這種人廢話了,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