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魏婉兒被趙明燦明顯的諷刺和不屑刺激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鼓著腮幫子滿眼怒氣的瞪著趙明燦,“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說我?”
“跟冷大少這種人物比起來,我的確算不得什麼。”趙明燦依舊冷笑著看向魏婉兒,“我當然沒有資格說您了,誰能有資格說您呢?”
趙明燦把那一聲敬語的“您”字咬得極重,卻半點兒也聽出尊重的意思。
狠狠的一跺腳,魏婉兒一擰腰偎進了冷冽的懷裏,聲音嬌嗲的說道,“阿冽,這個家夥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好討厭哦。”
魏婉兒表麵上委屈難過,心裏卻暗暗的咒罵著淩墨言。要不是那個女人,自己怎麼會平白無故的受此侮辱?
像以往的許多次一樣,魏婉兒帳算到了淩墨言的頭上。
懶得再跟魏婉兒囉嗦,趙明燦索性挑明了來意,“冷冽,你到底知不知道淩墨言去哪了?”趙明燦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冷冽問道。
“喂!你這個無禮的家夥!”魏婉兒尖著嗓子吼道,“你要找淩墨言那個賤-人請到別的地方去找,我們沒見過她也不知道她的下落。”
仔細辨聽的話,不難發現魏婉兒的聲音裏有一絲絲的顫抖,不知道是氣氛還是恐懼。
“冷冽,我在問你話呢!”看都沒看魏婉兒一眼,趙明燦的視線越過眼前的障礙直視冷冽,“麻煩你像個男人一樣,別讓我瞧不起你。”看著冷冽的眼睛,趙明燦一字一句的說道。
冷冽同樣回視著趙明燦,“你憑什麼認定她的失蹤跟我有關?你有證據嗎?”冷冽臉色幽暗的問道。
“能讓她這麼反常的除了你,還會有誰?”趙明燦雙眼猩紅的怒吼著。
冷冽聞言忽然嗤的笑了出來,揚了揚眉梢,冷冽半是鄙夷半是得意的對趙明燦說道,“那我倒是想不明白了,你明知道她對一片癡心,為什麼還這麼緊張她?俗稱犯-賤是嗎?”
“那就不勞冷大少爺費心了,像你這麼自私自利的人,永遠都不可能明白什麼叫愛。”冷冽不把趙明燦放在眼裏,趙明燦也同樣瞧不起他。
“哎呀,在淩墨言這個女人身上,畢竟我是你的前輩。”冷冽忽然語重心長的對趙明燦說道,“你就聽我一句勸,放棄吧,像你這樣的身份地位,想找什麼樣的找不到呢?”
“冷冽,我沒時間跟你瞎耗,淩墨言到底去哪了?”冷冽的那些廢話,趙明燦根本不感興趣,趙明燦隻想盡快的確認淩墨言是否安好。
冷冽像是沒聽到趙明燦的話一樣,忽然湊到趙明燦眼前,神秘兮兮的貼著他的耳朵說道,“告訴你句實話,淩墨言那個女人無趣得很,尤其是在床上。”
“冷冽!”趙明燦聞言大怒,揮拳就往冷冽的臉上招呼過去。“冷冽,你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趙明燦的一記重拳又狠又實的砸在了冷冽的下顎骨上,發出“噗”的一聲悶響。
冷冽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硬是被趙明燦打得後退兩步。輕啐一口唾沫,冷冽抬手擦掉了嘴角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