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笑!”淩墨言又瞪了冷冽一眼之後把目光重新移響了窗外。
“言言,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你這樣賭氣不理我,氣氛很尷尬的。”冷冽試探著說道。
“……”
淩墨言沒有吭聲,也沒有動作。
“要不我們聊聊天吧,隨便聊點兒什麼。”冷冽興高采烈的建議道。
“……”
淩墨言還是沒有吭聲,也沒有動作。
“言言,你在C城有朋友嗎?你說這次去會不會他鄉遇故知啊?”冷冽見淩墨言半天沒有動靜,便大著膽子伸出手指戳了戳淩墨言的肩膀。
“我在C城沒有朋友,而且我是去工作,又不是去旅遊。”一把揮開冷冽作祟的爪子,淩墨言沒好氣的說道。
“那你要多久能回來啊?”多久回來,還不是取決於老板古一然?而說到底,淩墨言這次出差甚至是以後每一次出差的時間長短,最終還是掌握在冷冽手裏的。
“不知道。”淩墨言實在懶得搭理冷冽,可是被他煩的不行卻又沒有辦法,隻能敷衍了事。
“一個星期?一個月?不會是一年吧?”冷冽猜測道。
“說了不知道!”淩墨言有些火大的低吼道。
淩墨言忽然有一種想要脫下腳上高跟鞋狠狠的往冷冽頭上砸去的衝動,怎麼會有這麼聒噪的人?自己認識的那個冷冽不是惜字如金的嗎?自己身邊坐著的這個玩意兒不會是個冒牌貨吧?
想到這裏,淩墨言忍不住多看了冷冽兩眼。
“咦?嘻嘻嘻,你偷看我哦,被我逮到了。”從後視鏡裏看到淩墨言的這個小小的動作,卻讓冷冽開心不已,“你要離開A市那麼久,會想我嗎?”
忽的畫風一邊,冷冽撇著嘴,臉上一副要哭的樣子。
“你能閉嘴嗎?”淩墨言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沉聲問道。
“車裏隻有我們兩個,都不說話很無聊的。”冷冽試圖開導淩墨言。
“我喜歡無聊,你閉嘴好嗎?”
“言言,你就要離開A市了,不知道要多長時間看不到你……”說到這裏,冷冽轉過臉來可憐巴巴的看了淩墨言一眼,“人家舍不得嘛。”
冷冽的一句“人家舍不得嘛”一出口,嚇得淩墨言背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頭皮更是酥麻得像是過電的感覺。
撒嬌,這男人竟然在跟自己撒嬌。
淩墨言皺著鼻子,感覺嘴裏就像是有一隻死蒼蠅,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言言,你怎麼了嘛?”冷冽才不管淩墨言臉上是什麼表情,繼續說道,“你還沒回答人家問題呢,看不到人家的日子,你會想人家嗎?”
淩墨言並不知道冷冽會跟著自己到C城去,冷冽這麼問也不過是一時玩心大起,想逗逗淩墨言罷了。
“冷冽,你知道自己現在有惡心嗎?”淩墨言的五官擠在一處,咬牙切齒的問道。
誰能想象得出一個壯漢自稱“人家”的畫麵?這畫麵不要太美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