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之托?”淩墨竹納悶的皺起了眉頭,“是受了誰的托,所托之事為何?”淩墨竹定定的看著魏子彥問道。
“呃……還能有誰啊?隨便一猜就能猜到嘛。”魏子彥嘿嘿的笑著發動車子往賀氏醫院趕去。
雖然這裏離賀氏醫院並不近,但是為了避免節外生枝,魏子彥和淩墨竹商量了一下之後還是覺得去賀氏更加穩妥一些。
輕車熟路的來到位於頂樓的院長辦公室,卻被工作人員告知他們的賀院長出差去了。好在魏子彥是這裏的常客,醫院的很多高管都認得他。
淩墨言撞到頭的事情可大可小,醫院上下不敢怠慢,很快便給淩墨言做了一個周詳而仔細的檢查。
“沒什麼大礙。”腦外的專家仔細的看過片子之後抬頭跟對麵坐著的魏子彥和淩墨竹說道,“再過一個小時左右應該就會醒了。”
“確定沒事嗎?”魏子彥跟這位戴著眼鏡的專家有過幾次接觸,說起話來便格外的隨意一些,“怎麼會昏睡這麼久?”
魏子彥問的問題剛好也是淩墨竹心裏想卻沒有說出口的,感激的看了魏子彥一眼之後,淩墨言把目光重新投向老專家。
“我說沒事就沒事。”專家扶了扶眼鏡不高興的說道,“你懂還是我懂?要不要把我這個位子讓你來坐?”老專家氣得胡子一翹一翹的。
有了專家的肯定,魏子彥這才放下心來。走出醫生辦公室,魏子彥轉身對淩墨竹說道,“墨竹姐,你聯係一下姐夫吧,讓他來接您,我得把言言送去一個地方。”
“啊?”淩墨竹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那你路上小心些。”
既然專家都說了言言沒事,那她就放心了。至於魏子彥要把淩墨言帶去哪裏,不說淩墨竹心裏也能猜到個七七八八。
親眼看著淩墨竹上了盛家瀚的車之後,魏子彥才把這次緩緩的開出了醫院大門。
一個小時之後,淩墨言在一張柔軟的大chuang上幽幽醒來。天花板上吊著的華麗而陌生的燈具讓淩墨言微微一愣。
她這是在哪?
她清楚的記得,昏迷之前有一群凶神惡煞不講道理的男人叫囂著要把她和姐姐帶走。所以這個陌生的房間就是暫時關押她的地方?
淩墨言保持著醒來之前的姿勢,剛剛睜開的眼睛又重新的閉了起來,飛速的在心裏疏離著眼前繁亂的情況。
可是如果說這個房間是囚禁她的地方的話,條件未免也太好了吧?不說別的,光是她身下這個手感絕佳的chuagn單,就絕對不是普通貨色。
長這麼大,淩墨言還是頭一次聽階下之囚能住上這麼好的房間的呢。
“醒了就起來,裝什麼裝?”
淩墨言正想得出神,一道不陰不陽的男音忽然在身側響起。
“啊……”
尖叫聲中,淩墨言一個激靈跳到了地上。
“你……你怎麼在這兒?”淩墨竹指著男人厲聲問道,“是你指使那些人去抓我們的?”
男人定定的看著淩墨言又驚又怒的臉龐,“越來越蠢!”薄唇微啟,一聲冷哼隨即而出。
“你才蠢,你全家都蠢!”淩墨言氣得跳腳,“你抓我到這裏來做什麼?趕快把我放了,我姐呢?”淩墨言撲到男人身前抬腳就踹,“冷冽,你腦子不好就趕緊去瞧病,別今天一出明天一出的行不行?”
許是被淩墨言踢得疼了,冷冽一把擒住淩墨言的手腕,把她摔在了大chua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