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快速的將臉離開,抱著她走到車子旁,將她不溫柔的扔到了後車坐位上。
“哎呀。”碰到了受傷的腳,金朵兒吃痛的叫了一聲,一雙大眼睛控訴的看向陸司凜。
陸司凜冷冷的看都不看她,對身邊的司機說道:“你留下,看著這兩個人,我自己開車回去,一會聯係王家,懂麼?”
黑西服的男子恭敬的點點頭:“我知道了,老板。”
陸司凜聞言冷冷的點點頭,開門做到了司機位置上,發動了車開走了。
行駛的車輛中,陸司凜和金朵兒都沉默了,一個不想說話,一個不愛說話。時間過去了很久,金朵兒靠在椅子上,暖暖的感覺,讓她放鬆了自己的神經,如果現在開車的不是陸司凜,而是其他人,她想她都要睡著了吧。
車子行駛了半個小時左右,停下了。陸司凜解開安全帶,先行下車,將後門打開,冰冷的說道:“到了,下車吧。”說完,伸手抱出金朵兒。
出了車子,金朵兒才發下她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別墅裏,忙著急的問道:“這裏是哪裏,你怎麼沒有送我回家。”
“這裏自然是我的家了,送你回家,不好意思,我的時間很值錢,沒有那個時間多走這段路,你放心我已經通知了你的家人,他們很快就來接你。”陸司凜淡淡的說道,然後抱著金朵兒走進了別墅。
陸司凜的別墅和他的人一樣冷,單一的黑白色調搭配,卻處處顯得霸氣和大方。
“老板,你回來了。”客廳之中站的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穿著利落的西裝,麵容和藹,恭敬卻不獻媚,讓人感覺很舒服。
“嗯,林叔,你去給賀醫生打電話,讓他過來一下。”陸司凜依然冷冷的說道。
“好。”林誌利落的同意到。他是陸司凜的管家,跟在他的身邊已經有二十年了,非常了解他的性格,他所需要的隻是服從而已。
陸司凜抱著金朵兒直接上了樓,帶她進入了一個臥室之中,然後嫌棄的將她仍在沙發上。接著聞了聞身上的味道,皺起眉頭:“你幹什麼去了,扒垃圾去了麼?怎麼這麼臭。”
金朵兒冷哼了一下,轉頭不理他,如果知道遇見他,她今天打死也不出來,都怪錦雲,給她打什麼電話。
錦雲……想起了他說的話,心又開始痛了起來。
突然,感覺眼睛一黑,一個毛柔柔的東西蒙到了自己的頭上,金朵兒嚇了一跳,將東西拿下來,既然是一條浴巾,憤怒的看向罪魁禍首:“陸司凜,你幹嘛,抽風啊。”
“馬上去洗幹淨,要不然我扔你出去。”陸司凜拍拍身上,像是上麵沾了什麼肮髒的東西一般,然後皺著眉頭走了出去。
“哼,一點都沒有風度。”金朵兒不滿的說道,看看浴巾,連哭代跑的出了一身的汗,現在黏黏的,好難受。也許真應該洗洗去。試著站起來,試探的走了兩步。
“哎呀……”好疼!金朵兒又坐到了沙發上,捂住腳腕,她怎麼就這麼倒黴啊,現在走都不敢走,怎麼洗澡麼?
茲拉一聲,房門再次打開了,從外麵走進來兩個年輕的女孩,她們畢恭畢敬的走到金朵兒的麵前,說道:“金小姐,老板讓我們來幫金小姐洗澡。”
“啊?陸司凜讓你們來的?”他安得什麼心啊。
“是的小姐,我們扶你過去吧。”女孩說道。
“好吧,謝謝你們啊。”……
金朵兒在兩個女孩的服侍下躺在了浴缸之中,溫暖的水溫恰到好處,而她受傷的腳被兩個女孩放在了水麵上一個氣圈之上,從女孩的嘴裏她知道,這個辦法是陸司凜想到的。
“他好像沒有看著的那麼冷麼?還蠻細心的。”金朵兒淡淡的說道。
洗好後,一個女孩扶她起來,另一個拿來了一件幹淨的睡衣。
“金小姐,這是老板剛剛打電話讓人去賣回來的,沒有人穿過的,小姐我給你穿上吧。”女孩拿過來給金朵兒穿上。
金朵兒穿好後,手輕輕的撫摸著,很舒服,小嘴輕張:“Laperla Laperla.”這是一個內 衣的品牌,很舒服,也很昂貴,也是她最喜歡的品牌之一。“他送了她最喜歡的睡 衣,是巧合,還是他打聽過呢?”
搖搖頭,將自己心裏這種想法甩掉:金朵兒,你在想什麼,他那樣一個冷酷心機深沉的人,怎麼會無緣無故的一個人好,他這樣做,一定是有什麼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