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 戶之見,自古至今都是存在的,因為阿健那傲 人的身世,所以他的父母對隻是普通家庭的花雅很不滿意,一度的以為,他們的兒子娶了這樣的女人,將是一輩子的恥辱。
可是阿健從小生活在各種陰謀裏,這樣的環境讓他對花雅單純的愛,珍惜不已,不管他的父母用了什麼樣的手段,他都沒有放開花雅的手。
而花雅也是一樣,哪怕阿健被身無分文的趕出家門,她依然不離不棄的,兩人愛的真情至性,最後,卻不想結局卻是生死離別。
他們私自成親了,不久後,花雅懷了阿健的孩子。
那天的清晨,阿健和花雅將一起採的花插進了花瓶中,然後阿健吻別了懷孕的妻子,離開家,開始一天的工作。
阿健沒有想到的是,那一別,就是和妻子的永別,阿健下班回家,看見了倒在血泊之中的花雅,他千萬聲的呼喚,也沒有叫醒她,他將花雅送去醫院,卻已經晚了。
花雅死了!
阿健沉寂了一段時間,才慢慢的從悲傷裏走出來,查詢花雅的死因,許久,他查出來了。
原來那天,他走後,他的媽媽找到了花雅,他的媽媽讓花雅離開他,花雅自然不肯同意,慢慢的言辭激勵了起來,他的媽媽失手推倒了花雅。
花雅痛苦的哀叫著,可惜對花雅偏見很深的阿健媽媽,以為她是裝的,又罵了幾句,轉身離去了。
他的媽媽沒有想到的是,花雅撞了肚子,造成了流產,而又因為流產沒有及時得到醫治,而送命。
阿健得知真相後,回家大鬧一場,可是他再恨,那個女人也是他的媽媽,他對她無法下手,之後決絕的和她斷絕了關係,從此再也沒有回那個家。
“從哪之後,阿健對花雅留下的東西很看重,有一次,一個送外賣的,不小心打碎了花雅留下來的茶杯,阿健失控了,出手和那個人打了起來,後來那個人被失控的阿健打成了殘疾,這件事情在那時候很轟動,最後卻慢慢的消失了,因為是阿健的父親出手壓下了這件事情!以後,我們都知道花雅是阿健心中最不觸碰的痛處,誰碰誰死!”
歐橋山說完了阿健以前的事情後,伸手拍拍金朵兒肩膀,說道:“雲,不要再說是你打碎了花瓶,這個花瓶對阿健來說,太重要了。”
金朵兒仰起頭看向他:“可是,你幫我認了,你和阿健不是做不成兄弟了麼?”
歐橋山揚起了淡淡的笑容,藍色的眼睛閃爍這神秘的光芒,帶著異國的口音說道:“雲,不用擔心我!”
金朵兒低下頭,臉色微微的發紅,橋山的聲音,她不否認,太有魅惑人心的作用了,許久,她突然想到了一處疑問,抬頭看向橋山不解的問道:“橋山,為什麼花雅流產的時候,她自己不打電話報警呢?”這不是很奇怪麼?
歐橋山眼中又閃過傷感:“這個原因也是阿健無法釋懷的原因,那時候他和花雅很窮,窮到租了一個地下室居住,地下室沒有信號,大喊大叫起來也沒有人能聽見,就這樣,花雅的求救,沒有得到及時的回應。阿健一直以為如果不是他沒有本事,掙不來錢,花雅也不會和他住地下室,如果住在別的地方,就是他的媽媽走了,花雅的求救,也會有人聽見的。”
“原來是這樣!”金朵兒點點頭。
“是的,其實這也是真的,如果那時候,阿健有點錢,他們租個房子,房子的周圍有鄰居,花雅流產的時候,大聲的呼叫,不鄰居就好聽見的,那樣她就不會死了!”歐橋山遺憾的說道。
金朵兒再一邊默不出聲了,從小她就不缺錢,錢對她來說隻是一個帶名詞,一個數據,她從來不知道,原來有人會因為沒錢而送命。
“好了,你先去休息吧,明天我們一起離開這裏!”歐橋山拍拍她的肩膀,轉身離去。
金朵兒在他走了之後,靜靜的坐在了沙發上,轉頭看向被打碎的花瓶碎片,皺著眉頭思緒了半晌,然後站起來,將那些碎片一片一片的裝好。
“金朵兒你闖的禍,自己來承擔吧!”
自言自語的說完,金朵兒拿起花瓶碎片,站起來離開了。
這一切都被一直監視她的顧笛看在眼裏。
“紅叔,小粉豬獨自走出來,還拿住花瓶碎片,她一定想要找人補好花瓶,你找套最好的粘補工具,想辦法給她!”
顧笛溫柔的說道。
“知道了,少爺。”
“恩!”顧笛點點頭,然後慢慢的從輪椅上站起來,伸手拿起車鑰匙,走出了房屋,坐在車裏開了出來,開了不久,就看到前麵不遠處的金朵兒,顧笛揚起了無奈的笑容,默默的在她的後麵跟著她。
金朵兒抱著花瓶,一雙大眼睛不停的打量這四周,她有一個老師,是一個古玩高手,在他哪裏,她知道了瓷器破碎後,可以有種辦法可以粘補好的。
她要將這些碎片重新製作成原來花瓶的樣子,她要告訴阿健,很多事情都可以重新開始的,就是花雅也希望他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