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冷煊麵帶委屈,卻雙眸閃著精光的摸著自己的額頭,媽媽好像變聰明了麼?這樣也好,免得以後被人騙。
“朵兒!”這時,門打開了,歐橋山從外邊走了進來。
“橋山!”金朵兒臉上掛起了真誠的笑容,她站起來,迎上橋山。
歐橋山在見到她臉上笑容的時候,目光變的溫柔似水,大步的走到她的麵前,輕聲的說道:“我來給送我們這個月的盈利明細。”
金朵兒隨手接了過來,沒有著急看,而是笑盈盈的看著歐橋山說道:“這麼點小事,你讓秘書送來就好了,怎麼麻煩你自己跑一趟呢!”
“張秘書被我安排別的工作了,正好我閑著,所以就自己送來了。”歐橋山笑著說道,眼中卻無可奈何的閃著光芒,為嘛要秘書送來呢,三年了,三十六個月,六百多天了,那天那個小公主不是像看家犬一樣的看著你,我去找你,那次不是她出來搗亂,硬是沒有機會和你多說一句話。
好在,每個月還有這麼一天,送收入明細,可以見到你,而你家的小公主又不在,我才能和你說說話。
“橋山叔叔,你這個報表做的不錯麼?”突然,一個男孩的聲音響起來。
歐橋山一愣,轉頭看去,見一個和陸司凜長的幾乎一模一樣的男孩,正雙眸深沉,麵帶微笑的看著他。
這是?陸司凜的兒子,金冷煊。
“還好了。”歐橋山第一印象,感覺到危險了,這個看樣子隻有十歲左右,不,他和金玉婷是龍鳳胎,那麼才八歲,一個才八歲的小男孩,就有這樣的氣度。
再看看他和陸司凜一樣的臉,歐橋山不由得嫉妒起陸司凜來了,這個男人,不管金朵兒怎噩夢不待見他,可是他的存在,是在金朵兒的生命裏不可磨滅的存在。
因為,他們共同養育了兩個孩子,一個優秀的難以置信,一個又幹淨如泉水。
“橋山叔叔,我對做報表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你可以教我麼?”金冷煊笑的很誠懇。
“你這個小子,還真是會找人呢,橋山在這方麵可是首屈一指的呢。”金朵兒馬上說道,看著金冷煊的時候,眼中充滿了寵溺。
金朵兒都這樣說了,歐橋山還能說什麼,很認命的教起來了,這一教,就教到了下午,金冷煊伸了一個懶腰,禮貌的對歐橋山說道:“橋山叔叔,不好意思,耽誤了你一天的時間,不過,現在我和媽媽要去接妹妹了,今天就到這裏吧。”
這一天下來,歐橋山也被金冷煊問的頭昏腦漲,這樣一聽,馬上點點頭:“好,那我就先走了。”
“好,慢走橋山叔叔。”金冷煊站起來很紳士的說道。
歐橋山也站起來,對他笑了笑,然後逃似的跑了出去,連和金朵兒告別都沒有,他走出來後,被冷風吹了一會,才想起來,他要做什麼,他不是來接近金朵兒的麼?
好一個金冷煊,就這樣不聲不響的,浪費了他一天的時間,還給他整的灰頭土臉。
陸司凜,你真是養個好兒子呢。
歐橋山轉頭看了看Cherish大廈,揚起了一絲笑意,越來越搞笑了,事情越有難度,他就越喜歡,朵兒,我裝了三年的顧笛,你都視而不見,如果我變回了我自己,你會如何呢?
想到這裏,歐橋山的眼中閃過興味。
Cherish高層辦公室中,金朵兒無奈的看著得意洋洋的金冷煊,上前拍了他的小腦袋一下。
“你啊,比婷婷還頑皮,這麼捉弄橋山叔叔。”
金冷煊無所謂的擺擺手,轉頭看著金朵兒說道:“媽媽,我和婷婷為什麼不喜歡她,你不會不知道吧,那是因為他對媽媽的心思,不純!”
金朵兒的臉刷一下的紅了,歐橋山對她的心意,她是知道的,隻是她也很明確的告訴過他,她對他隻是朋友,可是,現在這種情況,被自己的兒子當麵說出來,金朵兒還是覺得有點難為情。
“胡說八道,我和他隻是朋友。”
“朋友啊!”金冷煊大聲的喊完,湊到金朵兒的麵前說道:“你相信麼。”
“你,臭小子!”金朵兒果斷的惱羞成怒,抬手就要打,金冷煊轉身已經跑出去很遠了,小男子漢一般的一揚手:“老媽,再不解婷婷就要晚了。”
金朵兒看著跑出去的金冷煊,許久,才無奈的搖搖頭:“這個臭小子,真不知道像我和陸司凜誰了,這麼生出這麼個怪胎來,一定是像……”
金朵兒製止了聲音,眼中從無奈變成了傷感。
“真是見鬼了,好好的她想起他來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