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你怎麼不經營你的陸氏了,有空參加酒會來了,還是沒有請帖的酒會呢。”喬菲菲又諷刺的笑著。
“菲菲,不許胡說八道,人家陸總是什麼人物啊,他能來是給麵子,能讓這裏蓬蓽生輝啊,你個小孩子不懂就不要亂說話。”喬子明裝著沉著臉,嗬斥著喬菲菲,可是話語裏都是諷刺陸長宏的話。
陸長宏憤怒的看著麵前的父女,真是虎落平陽啊,被兩隻狗給咬了。
“喬子明,喬菲菲,你們別在老子這裏裝腔作勢,怎麼看我陸氏現在落敗了,你們想來踩一腳,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想想當初,是誰和狗一樣的跟在我的身後。”陸長宏的嘴也不留情。
喬子明和喬菲菲的臉一下子變的不好了,當初他們是跟在陸長宏的身後討好,可是那時候他有錢有勢,是堂堂的陸氏總裁,現在是個落魄的人,算個屁了。
“陸總,這是說什麼呢?我和我爸爸可是一句不好的話都沒有說啊,你這樣的出口傷人,是做什麼啊?哎,人家都說啊,男人的心多大,事業就有多大。也難怪啊,陸氏現在欠了那麼多債。”喬菲菲一番白眼皮,不屑的說道。
陸長宏被說的怒火中燒,他狠狠的呸了一口:“一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你在我麵前說這些不三不四的話,你有臉?也是你們喬家父女還有臉麼?你喬菲菲的名號誰不知道啊,你那個爸爸不將你嫁出去,不就是做交際花使麼?”
喬菲菲的臉色一下子白了,這些年,為了給喬家拉生意,她是被喬子明送給了很多人,可是這都是暗中進行的,明麵上可沒有人說,這個該死的陸長宏,活該破產。
“陸長宏,你別在那裏亂咬人。”喬子明也急了,這話能說麼?他喬子明也要臉呢,其實他不知道他早就沒臉了。
“哈哈,我有沒有亂說你們心裏明白,大家心裏也明白,那王繆南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對你們喬家沒有什麼不好吧,可是你們呢?既然不要臉的算計人家,忘恩負義,你們還以為你們現在多得臉呢?”陸長宏繼續揭露著,句句如刀子,讓喬家父女的臉上如調色盤一般,變化莫測。
在他們不遠處,站下了很多人,這些人自負有些身份,做不出來圍著看熱鬧的舉動,所以都站的遠遠的,可是該看的該聽的一點也沒落下。
本來要是平時,會有人充當好人來勸勸架,做做和事老,畢竟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可是今天這雙方的人緣口碑都不好,所以看熱鬧的人都樂得他們狗咬狗,沒有一個人上前的。
“陸長宏,你在這裏裝什麼好人,你那麼成功,現在還不是妻離子散,事業泡湯麼?”喬菲菲潑辣的性子遮掩不住了,什麼傷人說什麼。
“哼,也比被自己爸爸當成工具前,養你這女兒也是賺到了,連花錢雇美女的錢都剩下了,還是低成本高收入啊。”陸長宏在落魄也是在商場浸泡了幾十年了,再者無恥的程度已經到了天神公憤的地方,喬菲菲隻是一個刁蠻的小姐,怎麼能說過他。
眼睛中被氣的喊著了淚水,憤憤的看著陸長宏,恨不得殺了這個男人,卻不知道怎麼反駁。
“陸長宏,你一再的侮辱我女兒,我和你拚了……”得,爹也是一個不聰明的,這時候要和人家動手。
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了,周圍的人還是沒有一個上前,反而看熱鬧不嫌事大,希望二人打個你死我活的,這樣給賀氏添添堵也好。
這些人中,很多對於沒有競標下賀氏大廈,心中很有怨言的,再者也有一些見到別人好自己就不好,看見別人不好自己就好的人,看見賀小凡重振了賀家,怎麼看怎麼不舒服,看見有人給他添堵也是好的。
在眾人各自心思下,喬子明馬上就要動手打陸長宏,而陸長宏也怒目而視,兩人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姑父,表妹,在幹什麼呢?這麼大的火氣!”突然,一個輕靈溫柔的聲音響起,奇跡的撫平的眾人心中的騷動,大家轉頭看去,就見一個絕色的女子緩緩的走來。
女子一身貼身的銀色魚尾長裙,黑色的頭發高高的挽起,就在左額頭哪裏留一縷卷發的發絲,麵如玉盤,晶瑩剔透,一雙大眼睛如同會雙說話一般,不經意間瞄到你的時候,就像在你的心上掃了一下,讓你渾身都跟著軟了。豔紅的小嘴似笑非笑,婀娜的身姿就那樣風華絕代的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