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她的兒子,金家的外孫,金冷煊。”男人笑著問道。
“是,這個先生的尊姓大名呢?”金冷煊挑眉問道。
“我?武偉浩!”男人笑著說道。
武偉浩?三十年前,莫名消失的武家?陸司凜心中暗暗的想到。
三十年前,A市也有十大家族,其中武家就在其中,武偉浩就是武家的獨子,傳聞,武家夫妻在武偉浩十二歲的時候,就去世了。
武家大亂,一年後,武家瀕臨破產,可是十三歲的武偉浩卻力纜狂瀾,讓快要破產的武家集團起死回生,而他也成就了一段傳說。
可是在他二十五的時候,卻不知道為什麼,武家集團全部轉移離開,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他為什麼在這時候回來。
陸司凜疑惑的很。
“武先生。”金冷煊禮貌的問好。
在這個大廳的幾個,孫墨軒,歐橋山,霍安林,賀小凡,鍾冥雨,武偉浩都是氣場很大的人,可是金冷煊一個十三四的少年,站在他們中間,懷裏還抱著一個孩子,卻一點也不遜色,既然還有幾分平分秋色的感覺。
有子如此,陸司凜揚起了驕傲的笑聲。
“煊兒!”就在大家心思各異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打破了這個氣氛。
金冷煊聞言驚訝的轉身看向金朵兒,見她正迷茫的看著自己,眼中就像迷霧要被驅散一般,閃爍著掙紮。
“煊兒!”金朵兒又叫道。
“媽媽,我是煊兒,媽媽!你看看,這是小寶寶,我們家的小寶寶!”金冷煊說道。
“煊兒,小寶寶!”
金朵兒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幕一幕,和煊兒的,大著肚子坐在沙發上,和婷婷說笑的樣子,還有陸司凜抱著她們母子三人的畫麵。
“啊!”金朵兒的眼睛清明了。
這段時間,歐橋山給她醫治的很好,一直沒有好,是因為心神的問題,而這一刻,她看見了金冷煊和小寶寶,刺激了她的神智,自然通順了,恢複了過來。
“煊兒,寶寶!”金朵兒微笑的走過去,從金冷煊的懷中接過小兒子。
她看著小兒子微笑的樣子,將臉在他的小臉上貼貼,這個可伶的孩子,從出生開始,就沒有被媽媽抱過。
她一直都不是一個好媽媽,三個孩子,每一個孩子,都活的這般的艱難,從出生開始就磨難重重。
“好感人的母子情啊,金小姐,你是不是忽視我們了。”武偉浩笑著打斷了他們母子的相聚。
金朵兒愣了一下,一皺眉頭,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她都是有印象的,這一刻,差不多都想起來了,她看向武偉浩和其他人,揚起了淡淡的笑容。
“人家都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真是不假,幾位都是喜歡強請人家做客的呢!”
武偉浩的目光一閃,隨後笑了:“很好,終於,像她了!”
她?金朵兒一愣,誰啊!她想不到,索性不想了,而是看向鍾冥雨,她感覺自己的心口一疼。
“冥雨,為什麼?”
鍾冥雨轉過頭,不去看金朵兒的目光:“朵姐,抱歉,我要報仇!”
“報仇?哈,真的好好笑,你們這裏的每個人,都說和我們金家有仇,還是不共戴天的那種,可是事實怎麼樣,真的就是天知地知了。”金朵兒諷刺的笑道。
“金朵兒,你的一句我們金家,讓我對你唯一的心軟,不見了。”一邊的孫墨軒淡淡的說道。
金朵兒看向他:“哈,謝謝你的心軟,可是你的心軟,不必給我,我不需要。”
孫墨軒目光一閃,揚起了不屑的笑容:“好啊!”
“閑話少說,各位請我們來,又是什麼事情呢?”金朵兒問道。
武偉浩等人聞言微笑不語。
金朵兒又說道:“是想要那我們這些女人孩子要挾?也是,你們這些人,打不過,鬥不過,不做個烏龜怎麼贏呢?”
“噗嗤!”金冷煊笑了出來,媽媽罵人不帶髒字的。
“金朵兒,你說的再痛快,不也是階下囚麼?”賀小凡忍不住說道。
“嘖嘖,這就是人和狗的區別,你主人都回話,你就著急了。”金朵兒對他可不客氣,能出賣自己妹妹和家人的人,垃圾!
“你!”賀小凡憤怒的站起來。
這時候,門口走進來一個男子,看樣子是下人:“老板,龍殤和陸姍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