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見過王爺!”
坐在上位的錢沫沫暗中撇撇嘴起身迎向夜殤緩緩地付下身子,一副嬌羞賢妻的樣子讓夜殤忍不住挑了挑眉,配合地趕緊上前一步將剛要俯身的錢沫沫扶了起來。
“自己家中,沫兒不必多禮!”
聽聽,人家這句沫兒叫的,那叫一個甜,連叫王妃都覺的生分。
夜殤扶著錢沫沫再次回到主坐位剛轉身坐定,回神的劉側妃哭喊著跪行撲向夜殤,單手伸向夜殤喊道:“王爺,王爺,繞了臣妾吧,臣妾實屬無意的,臣妾知錯了呀!”
“你若再鬧就直接收拾包袱從哪裏來的回哪裏去!”
夜殤說完擺了擺手,候在門外的幾個護院立即將癱坐在地上的劉側妃給拉了下去,怨懟陰狠的目光直到轉過門角看不到才消失。
錢沫沫看著廳堂裏跪了一地的女人,突然想起了前世的一首歌,“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暗歎一口氣,抬眸看向地上的幾個女人,忽略劉側妃怨恨惡毒的目光,坦然地道:“行了,都還愣著做什麼?難道都想留下來盡一份小妾的該有的責任伺候王爺和本王妃不成,都回去吧,記住,嚴謹慎行!穿成這樣給誰看?不要認為單罰了劉側妃你們就沒事了,都回去將女戒和女則抄寫五遍,明日拿來我看!下去吧!”
跪在地上的幾個女人立即叩首退了下去,錢沫沫這一次可以說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幾個女人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不然以那幾個女人在九王府的時間也不至於如此狼狽。
“沫兒,本王表現的還可以吧!”
那幾個女人剛離開梅園,危襟正坐在錢沫沫旁邊的夜殤立刻挑眉看向她,壞壞地笑著,一副狗腿子的樣子。如果要是有尾巴估計早就搖上天了。
這樣的九王爺夜殤就算是真的有人說不去估計也沒有幾個人回信,甚至會說那人肯定是假冒的九王爺,九王爺那種冷快臉怎麼會笑,那才是開玩笑。
就像現在正給夜殤奉茶的凝翠,見慣了冷麵的夜殤她何時見過夜殤如此放低姿態去討好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那種嫉妒的篝火一點點的蔓延在她的心底。
“嗯?凝翠?”
夜殤接過凝翠手中的茶杯抿了一口,發現給他奉茶的人還站在那裏,這才發現是凝翠,一般錢沫沫這裏的人他也就是有個印象而已,所以才會剛剛發現凝翠的存在。
聽到夜殤喊自己的名字,凝翠的眼中立即爆出異樣的神采,但也是一閃即逝,退後一步重新給夜殤行了一禮。夜殤卻轉頭看向錢沫沫並未理會她。
“沫兒,這是......”
錢沫沫喝了一口茶潤潤嗓子才抬眸對上夜殤道:“嗯!是我帶回來的,母妃和皇後一直都是敵對關係,凝翠被送到皇後那裏還能有好?”
夜殤點點頭,這才轉過頭看向凝翠,清冽的眸子裏有種什麼東西閃了閃隨即黯淡下來,淡淡地開口道:“既然是王妃帶你回來的,你就在王妃這裏好好伺候著吧!也不枉你跟隨母妃十多年!先下去吧!”
凝翠福福身退了下去,充滿失落與不甘的身影讓景嬤嬤有些不安的看向錢沫沫,索性錢沫沫的注意力並未放在凝翠的身上,想到當年的那件事,景嬤嬤真不知道王爺還能瞞多長時間。
“沫兒,本王今天......”
“稟王爺,西蒙大人在書房求見,說是有要事相商!”
夜殤剛要和錢沫沫說話,一個侍衛在門口單腿跪下稟報,將夜殤未出口的話打斷了。
聽到那個侍衛的話錢沫沫同夜殤一起側臉看了過去,錢沫沫的眉頭不由的皺了皺。要事,會是什麼要事?
夜殤回頭歉然地看了錢沫沫一眼,冰冷的俊臉上帶著對她獨有的寵愛道:“抱歉了沫兒,看來今日不能與你共用午膳了!”
嗔怪的瞪了夜殤一眼,錢沫沫有些擔憂地道:“西蒙找你必是有什麼要緊的事,你不快去還有心思在這裏膩歪!”本來想說一起過去聽聽看能不能幫上忙的,但是想了想她還是放棄了,男人的自尊有時候比什麼都來的脆弱,尤其是強大的男人。
“沫兒這是在攆本王麼?本王可是會傷心的!”
夜殤挑挑眉毛邪魅地對著錢沫沫笑道,似乎一點都不為西蒙等著他的事著急。反倒是讓錢沫沫有一種皇上不急太監急的感覺,拍拍自己的額頭沒好氣地道:“收起人妖央那一套!門在那邊,不送!景嬤嬤扶我回屋去吧!好累!我想再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