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施粥慰民的事雖說父皇一並交給我來做,但是估計還是會有別的王爺會插手進來,倒是沫兒還需沉住氣才是,還有一件事就是,從明天起我就要到皇家寺院先去齋戒祈禱,所以從明天起我可能就要住到寺院去了,大概需要七八天的時間,府內的事就全交給你了,若是有什麼地方拿不定主意就找西蒙商量,或者告訴青龍他們,他們會替你送信的。沫兒,我不在的這幾天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錢沫沫一聽到夜殤要到寺院裏去住上七八天的時間,心中凸凸地跳了幾下,那種強烈的不安又開始在她心內肆虐,上一次短暫的分別就讓她差點失去夜殤,雖然是夜殤有意為之但是她卻已經經不起第二次的折磨了,這次又要七八天見不到他,不會再出什麼問題吧!
“殤,答應我,這一次不管發生什麼都請讓我和你一起承擔,像上次那樣的事我已經......”
錢沫沫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夜殤的吻堵了回去,這一吻帶著一點點霸道的占有,強勁的舌槍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隻將她吻的差點窒息昏厥才放過她。
“傻瓜!我答應你,這樣的事絕對不會再出現了!那腰牌你不是問我是不是我派人送回來的麼?其實今天我就應該到寺院去做沐浴齋戒的準備的,因為怕回不來才派人先將那腰牌送回來的,那腰牌不光可以調遣九王府的親衛兵,緊急時刻也可以到兵部去借兵的。”夜殤寵溺的目光中倒映著錢沫沫俏臉微紅的小臉,滿是柔情。
錢沫沫的身影融化在這熟悉的龍涎香中,暈暈乎乎地點點頭。直到夜殤溫暖的胸膛離開她才如夢初醒,猛得拉住夜殤的手吞吞吐吐地說:“那...你...你一會忙完就趕緊回來!”
“好!”
夜殤揉揉錢沫沫額前的發,俯身在她的額間落下一吻轉身向書房而去。錢沫沫抬手摸摸自己額間尚殘留的溫度,微酡的臉上浮出一抹傻傻地笑,直覺得心中滿滿的都是甜蜜。
夜殤離開後錢沫沫因著怕冷就簡單沐浴梳洗了一下,穿著中衣縮到被窩裏去了。手中捧著一本從夜殤書房借來的民間傳記一邊看一邊等著夜殤回來。怎奈被中溫暖再加上她今日的一番折騰看著看著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睡夢中直覺得身上的被子一動熟悉的龍涎香就將她籠罩了起來。揉揉眼睛,錢沫沫看向剛躺下身的夜殤撅著小嘴道:“怎麼才回了來?幾更了?等你都等的睡著了!”
“對不起沫兒,需要和西蒙交代的事太多,所以晚了點。困了就睡吧!”
夜殤伸出手臂將錢沫沫攔進自己的懷中,錢沫沫在夜殤的胸前拱了拱尋個舒服的姿勢就沉睡了過去。
夜殤替她將身後的被子重新掖了掖,剛想舒口氣入睡,錢沫沫的小手就摸索著撩開了他的中衣,沿著他的小腹滑到了他雙腿間的命根子上。大概是從夜殤和錢沫沫兩人和解之後開始,錢沫沫每晚的睡姿必定保持這個動作,好像隻有握著他才能更加安枕。
時間一長夜殤也從一開始的強烈反應變得習慣,這會子想到要禁欲七八天與他的沫兒分床而睡,夜殤不禁又開始呼吸粗重起來,但看到懷中對自己的動作無意識安然入睡的錢沫沫,他又不忍折騰醒她。接下來的日子恐怕她也不會比他清閑多少。
想到這裏夜殤隻好無奈地看著自己懷中的罪魁禍首苦笑著調息自己的呼吸,這會子是真恨自己沒有多看看什麼清心咒之類的書籍。折騰了好半天,夜殤晶亮的雙眸才慢慢的闔上。
當然這一小插曲錢沫沫是不知道的,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夜殤的身影,伸手撫平那裏的褶皺,觸手冰涼感覺告訴她夜殤已經離開有一段時間了。
翻了個身錢沫沫平躺在床上看著帳頂的刺繡花縵呆愣了一會,突然猛地就坐了起來麻利地掀開帳幔下得床來,把剛進屋準備伺候她起身梳洗的秋憶給嚇了一跳。
也不理會秋憶的嗔怪的眼神由著她給自己梳洗打扮,今天就要開始著手安排施粥慰民的事了,夜殤不在身邊凡事要更加慎重才是。
簡單用了一些早餐,錢沫沫來到前廳例行單日的晨昏定省,接受夜殤那幾個女人虛情假意的問安。每每這個時候錢沫沫都很不得將夜殤給分屍了,丫的弄這些女人回來煩她!不過好像她才是後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