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文被柴武一說,也覺得自己是有些過於擔心了,龍尾溝雖然遠在臥龍寨上遊,但事實上也不算太遠,最多也就小半天的時間也就到了,若真是有什麼事派人飛鴿回來求援也是來得及的。
想到信鴿,柴文視線轉向丁吉,剛要開口詢問信鴿是否安置好。丁吉翻個白眼伸出自己的手掌道:“打住!打住!信鴿俺已經妥妥地放好了!你放心就是!”
丁吉拍拍自己腰間係著的布袋,一副受不了自己大哥的樣子,比柴武臉上的不耐更甚。柴文被自己的兩個弟弟這般嫌棄不由氣惱地瞪了他們一眼,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多說,二弟三弟四弟,你們一路小心,我在此等你們回來。”
“哎呀媽呀,終於可以走了!”
“再不走天都黑了!”
聽到柴文終於墨跡完了,柴武和丁吉兩人爭先恐後地翻身上馬,因為有了之前的一次騎馬經曆,錢沫沫這一次也是一人獨乘一騎,而玄武則另騎一匹馬在旁邊跟著守衛。
被柴武和丁吉擠兌的柴文有些臉上掛不住地瞪了他們兩人一眼,一副你們兩個給他小心的樣子,對於這種兄弟間的交流,錢沫沫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她這一笑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到了她身上,被玄武扶著翻身上馬的她被這幾個人一注視險些沒有折過去。
“四弟笑起來真好看,比女人都漂亮!”
丁吉一句無心之言讓錢沫沫臉上的笑容僵硬起來,玄武站在錢沫沫所騎的馬下臉色也變了變,速度之快,都沒有人注意到。
“你小子說什麼呢?小心大哥真的不讓你去龍尾溝,給你留在寨子裏關柴房去!”
柴武學著大哥柴文的樣子一巴掌在丁吉的後腦勺扇了下,不等丁吉反應就驅馬向前率先出發。
丁吉被打了一巴掌自然是不肯罷休,也驅馬去追趕柴武,手下的十幾個人看到兩位頭領都走了,也都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錢沫沫臉上的笑意早就收起,看了眼已經跑遠的柴武和丁吉,對柴文抱了抱拳一夾馬腹也跟了過去,作為錢沫沫的護衛,玄武早已在眾人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做好了一切準備工作,緊緊跟在錢沫沫的身側。
柴文目送著錢沫沫一行人走遠後回到了寨子裏,首先就是讓人告訴自己的妻子看好秋憶,安排好這件事柴文依舊按照每日的慣例去寨子中央的廣場帶領剩下的人練功,爭取早點可以讓鏢局開張。
再說錢沫沫一行人,因為錢沫沫根本談不上會騎馬,剛走出沒有多長時間就被馬兒顛的有些惡心,屁股也開始磨得有些發疼。為了躲避屁股疼痛的地方人也開始搖搖晃晃的,玄武跟在旁邊幾次低聲詢問她都搖搖頭沒有回答。
要是讓柴武和丁吉知道了肯定是要放慢了速度將就她的,被人知道她這般嬌氣,不是讓人更加覺得她像個女人麼!
可能是剛才丁吉的無心之言讓錢沫沫加深了警醒,即便她現在已經頭暈眼花的想要吐了,還是咬牙硬挺著。唯一支撐著她的意念就是不能讓大家為了她而停下來或放慢這本就不算太快的速度。
就在錢沫沫搖搖欲墜的之際,玄武突然就縱身一躍從自己的馬背上換乘到了錢沫沫的馬背上,等到大家反應過來的時候,玄武已經穩穩地坐在了錢沫沫的身後。
“咦!玄武怎麼跑到四弟的馬背上去了?”
眼見的丁吉在和柴武抬杠的時候第一個發現了玄武和錢沫沫共乘一騎,在玄武突然出現在錢沫沫身後的時候,錢沫沫就已經清醒了很多,被丁吉這麼一問,心裏咯噔 一下,一時間竟然不知道用什麼理由來搪塞丁吉。
丁吉這麼一說,柴武也回頭看向共乘一騎的錢沫沫和玄武,雖然覺得兩個大男人共乘一騎有些讓人誤會,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錢沫沫和玄武兩個人坐在一起竟然沒有什麼違和感。
“主子剛學會騎馬再加上身子骨弱,所以屬下和主子共乘一騎。”
玄武這一解釋更加讓柴武和丁吉吃驚,要知道任他們平時怎麼挑逗玄武,玄武都很少理他們,對他們說話,還是第一次用了這麼多字。
錢沫沫的囧地雖然被解,可是 緊跟著而來的麻煩也是讓她頭疼的很,柴武和丁吉對她和玄武探究的眼神總歸是讓她覺得毛毛的。
不過好在玄武和她共用一匹馬後明顯沒有那麼顛簸了,屁股上因為摩擦而火燒火燎的感覺也減輕了不少,一開始因為她騎術不精落後的步伐也很快就趕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