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就已經被白虎,青龍朱雀教的有模有樣的他們,來到這裏後更是和玄武學會了用毒,一般情況她出門隻要帶著他們兩個其中一個就能順利出門,否則就會被玄武安排的門房攔住,也不知道誰到底是主子。
雖然知道玄武這也是為了她好,但是總被人跟著實在是頭疼的緊,好在慢慢地她也就習慣了。而這個習慣也是因為她所在的這處的棲雲山莊建在一處懸崖峭壁上,上下山莊隻有一條路。
要是非要再尋一處小道下山也不是沒有,棲雲山莊後院小門打開後就有兩條胳膊粗的鐵鏈,那裏要是你會功夫,絕對是上下山最快的捷徑,可惜她沒有那個膽子。
那條路自從玄武看過之後便設置了有毒的機括,不是他們棲雲山莊的人用輕功行至一半便會觸發設置的機關,不過那裏是通到山下一處深潭的,鮮有人知道那條道,從玄武設置了機關開始,好像一次也沒有觸發過。
錢沫沫轉過身,雙喜低頭站在那裏。歎口氣,她轉身向山莊走去。其實每次看到雙喜和虎頭他們她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自己老了。
“主子,是京都的來信!”
錢沫沫剛走了幾步台階來到一個緩台轉過方向,山道的青石階上虎頭手裏拿著一封信幾步便跑到了她的麵前。
是臥龍寨柴家幾位哥哥的來信,年前她在京都開了一家賭場和兩家酒樓,也就是從那個時候和臥龍寨恢複了來往。那幾位哥哥聽到她在京城開了賭場後,各方麵都照應的很好。
錢沫沫接過虎頭手裏的信,以為是一如平常那些噓寒問暖的家常話,也就沒當回事,直接撕開封口就將裏麵的信紙抽了出來。
讓錢沫沫有些吃驚的是這封信裏居然還有一封信,錢沫沫先將第一封的信紙展開,是柴文寫給她的信,除了一些慣有的問候,還有就是關於隱藏在信封中的另一封信是何人所書。
“央,竟然是他!雙喜,你去找玄武到書房,我在那裏等他!”
人妖央,一年前人妖央曾帶著展家姐妹在這裏小住過一段日子,後來因為千妖總是過來煩他,最後不耐煩了,偷偷溜走了。
他要給她寫信讓別人送來也就是了,為什麼偏偏是從臥龍寨那邊過來的呢?難道是臥龍寨出什麼問題了?她想不通,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她心頭蔓延。
雙喜去找玄武後,錢沫沫捏著那封沒有打開的信和虎頭匆匆地向山莊走去,短短的一段山路她已經對手中的信做了十幾種猜測,安穩日子過久了果然就經不起一丁點的波瀾,隻是一封信,她就開始心跳加速了。
錢沫沫回到山莊的時候玄武已經等在書房的門口了,也不多言,錢沫沫向玄武搖搖自己手中的信,對玄武道:“人妖央的信,臥龍寨那邊來的。”
三年的奔波,沒有在玄武的臉上留下一點點痕跡,他俊逸的臉上依舊是沒有一絲表情,淡漠依舊。聽到錢沫沫說是人妖央的信後,隻雙眼微閃了一下,並無任何其他表情。
看來三年的時間,所有人都在成長,隻不過玄武卻是越來越冷,用錢沫沫的話來說就是越來越悶。
推開書房門,錢沫沫和玄武走了進去,雙喜和虎頭自覺地守在了書房的門口。現在陌家軍已經成熟,每個人對自己應該做什麼絲毫不用言語分配,全靠默契,雙喜和虎頭作為陌家軍的天地兩隊的副隊長,要做的就是保護好錢沫沫。
“我來?”
進到書房中,錢沫沫捏著那封信看了半天都沒有打開,從手感來估計,這裏麵並沒有太多東西,也可能就是人妖央的寥寥數語,隻是此時在錢沫沫手中卻重如千斤。
玄武見錢沫沫久久沒有打開信封,明白她在想什麼,伸手想要代勞。錢沫沫卻因為他的一句話而撕開了手中的信。
她已經不是過去的錢沫沫了,有什麼可怕的,就算是真的有事她相信以她現在的勢力也可以解決的了,更何況,也許是人妖央一時興起路過臥龍寨得知柴文要送信給她順手也寫了一封想要弄個驚喜呢?
展開信紙,上麵飄逸的字體一如人妖央的灑脫。
“陌老大,見字如見人,進來可有想念人家啊!”
詼諧的開頭讓錢沫沫心裏的石頭稍稍鬆了鬆,自從人妖央來這裏知道她的家底後就總是開她玩笑叫她陌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