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沫沫回到柴文在山寨的府中後才發現白虎他們沒有回來,原來白虎他們怕耽誤了時間被人懷疑,也就沒有停頓。
回到柴府,隻有玄武和柴文在廳堂裏喝茶,兩人好像在說什麼,看到錢沫沫和人妖央進來都停了下來,尤其是柴文,異樣的目光看著錢沫沫。
“怎麼?大哥可是有什麼事?”錢沫沫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並無不妥抬頭問道。
人妖央更是好奇地看看柴文又看看錢沫沫,最後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就徑自到旁邊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下去,他這些日子住在這裏和柴文也已非常熟稔。
柴文摸摸自己的鼻子聲音有些含糊地回道:“也沒什麼,隻是知道四弟真是女子有些不習慣而已,不知道該如何...該如何相處了。”
錢沫沫一下就被柴文逗樂了,人也輕鬆不少,到玄武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笑道:“大哥還是把我當弟弟就好,我是女子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
“她在當縮頭烏龜!”人妖央打斷錢沫沫的話,身子一歪斜倚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十足的痞樣。
錢沫沫失笑,不想去和人妖央扯皮也就沒理他,接著和柴文岔開了話題。
“大哥,那個被帶回來的人呢?”
“啊?哦!被展家姐妹看押在後院的柴房裏。”柴文說話的樣子明顯不僅僅是知道了錢沫沫是女子這一點。
錢沫沫有些生氣地看向玄武,玄武淡漠地臉上也看不出個所以然,最後弄的她有些氣惱地站起身,聲音有些冷地扔下一句話走了出去。
“我去看看!”
錢沫沫離開後,人妖央也伸了一個懶腰站起身來,踱步到玄武的身邊,道:“自己惹毛的,自己去順!”
說完,向柴文揮揮手道:“文哥哥,人家去睡個覺覺,你要不要一起來呀?”
人妖央時而正經時而發娘的樣子柴文早已領教,也在人妖央住下的這段時間裏習慣,擺擺手道:“不敢打擾央公子,等下老夫還有些事要處理。”
錢沫沫來到後院的時候,隻看到展婧站在柴房的門口不見展茯。左右找了一下來到展婧的身邊,“展二小姐,令姐呢?”
展婧回手指了指了柴房,這時候正好聽到展茯的聲音從柴房裏傳出來。
“老實交代,你跟在人家鏢局後麵是想做什麼?”
聽著好像是展茯在審問對方,錢沫沫也想看看對方什麼反應,便站在門口沒有進去。過了一會,依舊沒有聽到那人說話,倒是展茯有些沉不住氣了。
“嘿~就喜歡你這樣的,不說是吧,姑奶奶可有的是招待你的法子,你說不說!說不說!”
展茯的話音剛落就傳來那人的一聲慘叫,錢沫沫怕展茯玩過了,畢竟晚些時候夜殤那邊就會有人過來領人,把人弄死了或者重傷了也不太好,當下便推門走了進去。
“還請手下留情!”錢沫沫笑眯眯地看著蹲在地上拿著個什麼東西在壓那個人大腿內側的展茯。
展茯回頭一看是錢沫沫聳聳肩將手裏的東西隨手扔到一邊,走了出去。
“勞煩請將門關一下!”錢沫沫依舊笑的無辜。
被她這麼一說展茯突然就回身又來到了錢沫沫的麵前,輕佻地使勁嗅了嗅錢沫沫身上的味道,才痞痞地笑道:“雖然換了一張臉,但是身上的味道和這聲音依舊如當年一樣,讓我喜歡不起來。”
說吧,展茯就走了出去,隨手將門給關上了。
錢沫沫臉上的笑並沒有因為展茯的話多一分或少一分,在她看來,展茯從一開始就沒有和她友好的意思,現在之所以可以和她還算能相處,無非是因為人妖央和展婧。
走到柴房旁邊一張簡陋的桌子前,桌子上準備好的水壺應該是展茯拿來的。錢沫沫順手倒了一杯,拿到那人跟前。
那人被綁的結結實實,沒有辦法喝水,錢沫沫將手裏的碗遞到他的唇邊,沒有任何情緒地道:“喝點睡吧!”
那人有些遲疑,猶豫的看著錢沫沫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那個鏢所含的意思,若你是他國細作,兩國交戰還不斬來使呢,所以也不能虐待你不是。”錢沫沫手裏碗又向前遞了遞。
那人雖然依舊有些遲疑,還是喝了下去,一口氣就將碗裏的水全喝完了。錢沫沫收回手剛要把碗放回桌子上,那人開口了。
“可以再來一碗嗎?”
錢沫沫笑了笑道:“當然可以!”
又倒了一碗水,那人這次喝的緩慢了許多,不再像之前那般著急。錢沫沫見他喝完便將手中碗放在一邊,席地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