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興盛說:“不管趙書記的意思如何,總而言之,他既然讓咱們來跑資金,咱們已經盡最大的努力,回去如實向他彙報情況就是了!”
“嗯,我也是這個意思!”許小嬌點點頭:“沒想到,你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
葉興盛把雙手伸過去:“許市長,現在,你可以給我鬆綁了吧?”
許小嬌拿狐疑的目光看了葉興盛一眼,遲疑了一下,還是給葉興盛送了綁。
葉興盛卻是不敢再像剛才那麼放肆,這美女的心計可不是一般女孩所能比的。她明明大有來頭,卻又常常表現得深藏不露,不知情的人,譬如鄧興國,撞上去,那隻會撞得灰頭土臉。
許小嬌現在倒是笑眯眯的樣子,誰知道,一轉身,他要是有所動作,她會不會狠狠地給他一耳光?
不過,這美女實在很迷人,她那十分漂亮的身材,哪怕是翹腿這麼一坐,也是極具吸引力,尤其那露出的半截小腿,光滑又白嫩,跟玉藕似的。
“許市長,你的甲溝炎怎麼樣了?徹底好了嗎?”以前患過甲溝炎,葉興盛深深知道,這玩意兒可不是那麼容易就痊愈的,它會反複複發。
葉興盛一提甲溝炎,許小嬌微微皺了皺眉頭:“好是好了,不過,好像現在腳趾甲往下生長,我估計,指甲再長一點,可能又要犯甲溝炎!”
葉興盛說:“那你得趕緊用指甲矯正器把腳趾甲給矯正,否則的,經常發炎,你哪兒都去不了!”頓了頓:“許市長,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讓我幫你看看,是否有必要用指甲矯正器!”
許小嬌拿狐疑的目光看著葉興盛,葉興盛見許小嬌誤會他,又委屈又不滿:“您要是不願意就算了!時間也不早了,咱們早點休息吧!”
葉興盛起身要走,許小嬌翻翻眼皮,說:“你一大老爺們,咋這麼小氣呢?我隻不過多看你幾眼罷了,至於這樣嗎?你給我看看腳趾甲吧,真有必要的話,我就買一個矯正器,我可不想再遭受甲溝炎的折磨了。這甲溝炎簡直比牙痛還折磨人。”
葉興盛就轉身俯下身子,將許小嬌的白嫩的小腳給抓在手上,仔細地看起來。這美女副市長的腳趾甲果然有往下生長的苗頭,這要是不矯正,整隻趾甲的兩個邊緣,將嵌入皮肉之中,肯定會犯甲溝炎!
“許市長,你這趾甲必須得買個矯正器矯正一下!”葉興盛抬起頭,迎著許小嬌盈盈的目光說:“你現在走路感覺到痛嗎?”
“偶爾有那麼一點點!”
“那就趕緊買個腳趾甲矯正器吧!”
許小嬌把小腳抽回來,指著剛才給葉興盛倒的茶,說:“行,我知道了!你喝口茶吧!”
葉興盛才剛喝了一口茶,許小嬌就乜斜地看著他,說:“葉興盛,你是不是得罪了趙書記?”
冷不丁被許小嬌問這個問題,葉興盛就怔了一下。仔細說來,他得罪趙德厚這事,也就他和趙德厚還有胡佑福知道,他可從來沒跟許小嬌說過,許小嬌怎麼知道?
許小嬌看了一眼十分驚訝的葉興盛,說:“很驚訝是吧?也難怪,如果換做是我,我也會驚訝的。不過,你不要問我,是怎麼知道的,你隻需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葉興盛還沒摸清楚許小嬌問這個問題的目的,自然不會把自己的情況詳細告訴許小嬌。逢人不可全拋一片心,這是社會交往的鐵律,在官場上也一樣,許小嬌和他非親非故,他怎麼會把他的“底細”告訴許小嬌?
葉興盛笑笑,反問道:“許市長,您怎麼會認為我得罪了趙書記?”
許小嬌見葉興盛和她繞彎子,臉上頓時就有不快的神色:“你不說,我也不怪你!不過,我可提醒你,趙德厚可是市委副書記、市長,人家權力比你大,而且,省裏頭把他安排到京海市,可是有用意的,也比較重視他,你可千萬別因為你是胡書記的秘書,就冒犯或者得罪他,否則,到頭來,吃虧的是你!”
許小嬌那越說越凝重的語氣,讓葉興盛的心漸漸地懸得老高,許小嬌來頭不小,她是不是從靠山那裏打聽到什麼消息,所以才好心提醒他?
趙德厚被安排的京海市當市委副書記、市長,省裏頭重視他,這自然不用說。至於重視到什麼程度,他就不知道了。不過,那幾次冒犯趙德厚,他都是無意的。就說:“許市長,不管怎麼樣,我謝謝您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