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麼呢?”葉興盛見淩蓉蓉神情傷感,以為她不快,便斥責黑壯男子。
“行了,咱們拍照吧!”淩蓉蓉宛如大夢初醒。
一雙白嫩的小雙朝蟒蛇抱去。剛一觸到蛇身,她便尖叫一聲,往後一跳,又撲進了葉興盛的懷裏。
“蟒蛇好冰涼!”淩蓉蓉驚魂未定。
“別害怕,它不會傷害你的!”說話的是黑壯男子:“我養了它很久,它已經通人性,不要咬人的。”
“抱抱吧,沒事的!”葉興盛說,做了個示範,雙手抱住蛇腹。
淩蓉蓉手按了按胸口,白嫩的雙手再次抱住了大蟒蛇,這次,她沒再鬆開。
“我終於抱住大蟒蛇了!”淩蓉蓉激動地說:“這蟒蛇好大好粗好長吔!”
“這蛇平時你讓它睡在什麼地方?該不會是讓它住在洞裏吧?”淩蓉蓉問道。“按理是給它睡在洞裏,但你知道的,這麼粗這麼長的一條蛇,挖洞不容易。所以,我平時總把它關在籠子裏。”
“你不是說,蟒蛇很通人性嗎?怎麼還關它?”淩蓉蓉問。
“說是這麼說,可蛇畢竟是野獸,獸性未泯,萬一發起獸性會傷小孩的。”黑壯男子說。
“那倒是!”淩蓉蓉說,抬頭看葉興盛,見他癡癡地看著她。
接下來的時間,葉興盛和淩蓉蓉搭船在附近的一條河流上航行,瀏覽河邊的鄉村美景。
寬闊的江麵,河水緩緩地流動,兩岸邊是青樹環繞的村莊,在前行的機動船上看去,慢慢地往後倒去。
淩蓉蓉托著下巴,入神地望著江邊的美景。她將雙腿擱在椅子上坐著,那岔開的雙腿的美麗姿態,令坐在她對麵的葉興盛心猿意馬。她在看美景,葉興盛卻不時地在看她。
這讓葉興盛想起了卞之琳的詩歌《斷橋》: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夢,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西斜的太陽在河麵投下一條暖色的金帶,閃閃爍爍,猶如河裏有無數珍寶。
船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能容幾十人乘坐,卻空空蕩蕩,除了開船的船夫和葉興盛、淩蓉蓉,再無他人。
這條河是流入大海的一條河,乘船欣賞岸邊美景是淩蓉蓉的主意,她很大氣地包下整條船。葉興盛知道,她不是為了顯擺,肯定是不想有旁人打擾。她有錢,包船這麼點錢還不夠她吃頓飯,根本不算什麼。
“呀,那是什麼鳥?”淩蓉蓉的一聲驚叫打破了沉默。
葉興盛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見低空中有一物在飛動。那不是鳥,而是一對蜻蜓,它們在交配,因為纏在一起,看上去顯得怪異。
“那不是鳥,是蜻蜓!”葉興盛說。
“你騙我,蜻蜓怎麼會長成那樣?”
“那不是一隻蜻蜓,而是兩隻。”
“兩隻?不會吧?你騙我的吧?”
“我沒你,它們在交配!”
“哦!”淩蓉蓉又看了一眼那兩隻蜻蜓,羞得埋下頭。
“咱們戲水去!”葉興盛提議說。
“戲水?怎麼個戲法?”
“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