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訊是我們夫妻倆領養的孩子。雖然我們夫妻已經退出娛樂圈許久,但是我們夫妻怎麼說也還是公眾人物。怎麼會做這種虐待兒童的事情。”文藝山徐徐說著,他的一字一句,都滿腹道理。
夏喬根本找不到任何破綻。
身為公眾人物,他們的一舉一動應該都會被媒體注意到,應該不會做出那種事情才對。
更何況,文藝山夫婦現在在幕後製作,如果他們真的虐待兒童,想必對他們的名聲和作品一定會有影響的。
思及此,夏喬沒轍了。
她將求助的目光看向閆明玨。
那男人徐徐將目光轉到夏喬身上,見她看著自己,閆明玨笑了。
“夏法醫的意思是,想知道那天小訊到底為什麼要跑出家。”閆明玨的目光轉向文藝山時,神色明顯冷了不少。
他微挑下頜,兩手抱臂靠在椅背上,目光灼灼的看著文藝山。
沉默了片刻,閆明玨才徐徐開口:“想必文先生也想早點破案,找到殺死小訊的真凶吧!”
找到真凶……
夏喬眯眼,看了閆明玨一眼,又看了看文藝山。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覺得文藝山似乎對找真凶並不感興趣似得。
想想也是,文曉訊都已經失蹤一周了,也沒見他們夫妻報警。可見他們夫妻兩個,對文曉訊的死活並不關心。
也就是說,文藝山夫婦,根本不是因為無兒無女,才領養文曉訊的。
那麼,他們又是為了什麼呢?
既然不是真心想要領養孩子,為什麼要在文曉訊死後,又很快領養文曉明呢?
夏喬擰眉,她現在滿頭霧水,根本找不到案子的突破點。
倒是一旁的閆明玨,神色從容極了,“文先生不如跟我們說說,自從你們夫婦領養文曉訊以後,她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行為?”
文藝山想也沒想便搖頭:“沒有啊,挺乖的孩子,都不用我好老婆操心。”
“那你們領養她以後,有沒有發現她的身上有傷痕之類的?還有,我在文曉訊的腳腕上發現了勒痕。好像,是用毛線勒出來的痕跡。”夏喬的話讓文藝山的臉色微微一變。
他的目光閃了閃,卻是迅速恢複平靜。
不過,這一切並沒有逃過閆明玨的眼睛。
閆明玨看著他,拉開椅子站起身:“看樣子,文先生對文曉訊腳腕上的勒痕有印象。”
“沒有,我不知道什麼勒痕。”文藝山別過頭,看著牆壁。
他的反應讓夏喬心裏閃過一抹狐疑。
閆明玨繼續問道:“那文曉訊離開你家以後,你和你妻子為什麼不報警?”
文藝山沉默了。
他從一開始,回答問題的速度都很快,可是當麵臨報警這個問題時,文藝山卻語塞了。
沉默許久,文藝山才蹙眉,緩緩看向閆明玨:“我和我老婆平常都很忙,對孩子疏於管教是正常的。”
“正常的?”夏喬蹙眉,忍不住站起身:“文先生,既然你們夫婦領養了小訊,就應該盡到父母該盡的責任。”
什麼叫做疏於管教是正常的?
“如果你們夫妻真的那麼忙,當初幹嘛要領養小訊?”夏喬就不明白了,這對夫妻腦袋裏到底都裝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