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山仿佛說到了重點。
閆明玨蹙眉,有些不解:“既然想領養小明,為什麼卻領養了小訊?”
“小明那陣子病了。”文藝山如實相告,“我們夫妻,雖然想領養他,可是他生病了,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去照顧。”
因為是公眾人物,又不能在文曉明生病的時候丟下他不管。所以才選擇了健健康康的文曉訊。
雖然文藝山是這個意思,但是閆明玨卻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閆檢,你該問的都問了,我也都如實回答了。我什麼時候可以走啊?”文藝山抬頭看向閆明玨,眉頭蹙著,顯得很焦躁。
閆明玨眯著眼打量了他許久,點頭:“你可以走了。”
……
審訊室的門被人從裏麵拉開,等在門外的夏喬總算抬頭看去。
看見出門來的文藝山,她的眼裏迅速閃過一抹不悅。
然而,文藝山卻是恭謹的對她點頭一笑,然後從夏喬身邊走過,頭也不回的離開。
麵對文藝山的態度轉變,夏喬有些訝異:“閆檢,你都跟他說什麼了?”
閆明玨剛從審訊室裏出來,就被夏喬堵住了。
他勾唇淺笑,伸手下意識的揉了揉夏喬的腦袋:“沒什麼,隻是大致了解了一下安情而已。”
“那幹嘛把門鎖上?”夏喬剛才回來的時候,一擰門,就發現門被人從裏麵鎖上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閆明玨,也不知道他在裏麵說了什麼,是她不能聽的。
“男人之間的對話,當然不能被你聽見了。”閆明玨戲謔一笑,大手搭上夏喬的肩膀,攬著她便往外走。
此時,天色已晚,夏喬肚子也開始咕嚕嚕叫喚了。
閆明玨帶著她離開了警察廳,在夜宵街找了一個攤位坐下。
夏喬落座後,視線便下意識的瞥向那個砂鍋米線的小攤位。
還記得之前聶珂就是在那裏被一群男人圍住的,繼而勾起了夏喬那晚的記憶。
“最近,似乎諸事不順。”夏喬收回了目光,幽幽的吐了一句。
閆明玨正好將炒飯推到她的麵前,聽見她的話,他點頭:“的確挺不順的。”
“文曉訊的案子,到現在為止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你不著急嗎?”夏喬抬頭對上閆明玨的俊臉。
從閆明玨淡然的神情來看,他似乎一點也不著急似得。
聽了夏喬的話,閆明玨也隻是微微抬眸,看她一眼,笑道:“誰說我不急的,又是誰說沒有頭緒的?”
夏喬愣住,呆呆的看著閆明玨,愣了半晌。
在她的眼裏,閆明玨周身總是閃耀著光芒似得,很刺眼。
他總是能在不經意間,給人希望,讓人驚詫。
“這麼說,你有頭緒了?”
“你不是說,文曉訊是個孩子,她所接觸的人隻有幾個。文藝山夫婦,以及安山孤兒院的院長和那位秘書小姐,還有就是,文曉明。”
“文曉明一個小孩子,能知道什麼?”夏喬不明白。
閆明玨卻是看了她一眼,提醒道:“你難道忘了,在席家村,席樂樂也隻是一個孩子而已。可是她卻是幫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