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他們兩人都是身穿紅衣綠褲,真的特別奇怪。
“第二,兩個死者的腳踝都有勒痕。”閆明玨點了點文曉訊和文曉明的腳踝。
夏喬抱臂,視線鎖定腳踝處。
閆明玨在公示板上寫了文藝山夫婦的名字,還有向偉平的名字。
“這三個嫌疑人,都是認識的。文藝山夫婦知道向偉平的秘密,所以才會去向偉平所在的安山孤兒院領養孩子。”閆明玨徐徐說著,他眉頭擰得緊緊的,手指在那三人之間來回遊走:“向偉平被文藝山夫婦掌握了秘密,那麼文藝山夫婦呢?”
人與人相處,必須在同等界麵,才能和平相處。
文藝山夫婦能夠以向偉平的秘密要挾他一次次的讓他們領養孩子,那麼向偉平呢?
向偉平手裏,會不會也掌握了文藝山夫婦的秘密?
“文曉訊是被活活餓死的,文曉明卻是被割腕,血流盡而死。按理說,如果是同一凶手所為,殺人手法理應相似才對。”
閆明玨的話在寂靜的辦公室內回蕩。
夏喬和聞似錦,以及李寧生都陷入了沉思中。
過了許久,聞似錦才開口:“兩個人死前,腳上都綁了東西。這算是相似處吧!”
“總覺得紅衣綠褲,有點詭異。”李寧生摸著下巴,不知道為什麼,他越看那兩張照片,越覺得毛骨悚然。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夏喬幾人幾乎同時轉頭,看向房門。
李寧生半晌才反應過來,道:“進來!”
他的話音一落,辦公室的門應聲而開。
一名警員進門,道:“副隊,有位小姐找您!”
隨後,警員讓到一邊,蘇荷走了進來。
“嗨!大家都在呢!”蘇荷笑著打招呼,還把沿途買的芝士蛋糕拎到辦公桌前:“我去檢察廳和夏喬姐家看過了,說是夏喬姐來警察廳了,所以我直接過來了,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蘇荷話落,李寧生便走了過去,伸手攬住她的肩膀:“我說蘇二小姐,你跑來做什麼?我們正在查案呢!”
話是這麼說,他的視線卻已經不由自主的飄到桌上的蛋糕上。
那名警員已經帶上門出去了,辦公室裏頓時隻剩下他們五個人。
蘇荷白了李寧生一眼,肩膀一抖,便抖開李寧生的手,往夏喬身後躲去:“我是夏喬姐的經紀人,當然是來找她的!”
“夏喬姐,《摸金校尉》三天後就要拍攝了。其實秦導是想讓我來打聽下,案子你們破得怎麼樣了?”蘇荷小聲的在夏喬耳邊說話。
可還是被李寧生聽見了。
未等夏喬說話,李寧生便搶先開口:“三天後,沒戲!還是回去讓你們秦導再休息幾天吧!或者換個地方。”
怎麼說安山也才發生了命案,那個秦肯膽子也是夠大的,竟然還敢去那裏拍戲。
蘇荷又白了他一眼,撇撇嘴:“那你還在這裏喝咖啡,你們警察都是吃白飯的?”
李寧生不服氣了:“什麼叫警察吃白飯的!這個案子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