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天氣總是燥人的熱,饒是開著冷氣,顧雲曦還是出了一身的汗,經曆過一場最原始的劇烈運動此時她的臉上盡是迷人的潮紅,白皙修長的手指夾一杯琥珀色的白蘭地,她就這樣不著寸縷的站在窗邊。
長長的大波浪卷發妖嬈的披在肩上,修長的雙腿交疊的並在一起,夕陽的餘暉在她白如凝脂的皮膚上映出一層完美的光暈,透明的白沙窗簾似是配合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的飄蕩著。
淩澈推開浴室的門長腿還沒完全邁出來就看到這樣惹火的一幕,剛消散的欲 火立刻又燃遍了全身,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一年了,她身體的每一部分他甚至比她自己都清楚,可即便是這樣每次見到她這幅樣子他總是控製不住內心的那抹焦灼,這個他費盡心機囚在身邊的女人,總能輕而易舉的勾起他最原始的欲 望。
聽到聲音,顧雲曦仰起頭將杯中的白蘭地一飲而盡,轉頭嘴角上揚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男人魅惑的俊臉上深邃的五官精致的讓人窒息,她就這樣安靜的看著眼前這個隻圍一件浴巾的男人,這個全世界和她最親密的男人,她的掛名老公淩澈。
看著淩澈修長性 感的身材,顧雲曦臉上的紅暈一閃而過。這個男人迷人的外表就像是一枚毒藥,總能一不小心就讓她沉淪。可顧雲曦卻深知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不屬於自己。這個救她於水火的男人,和她隻不過是雇傭關係,他們之間的關係簡單到用四個字便可以概括:各取所需!
“怎麼又喝酒,你以為這是水嗎?”快步走到顧雲曦身邊,一把奪過她手中的空酒杯,淩澈臉上的怒意清晰可見,這個女人總是這樣,每次事後總是要喝一杯,而且隻喝白蘭地這樣的烈酒。他一點也不喜歡她喝完酒之後的樣子,那樣的她過於妖媚宛如妖精般讓他挪不開視線。
“怎麼,心疼你的酒了?”嬉笑著奪過酒杯,邁著優雅的步子,顧雲曦走到床邊扯起白色床單一個轉身便將自己緊緊的包裹起來,那白色床單仿佛瞬間便變成了一件優雅的晚禮服,服帖的裹在顧雲曦身上,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線。
“心疼?顧雲曦,跟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你還是不了解我!”嘴角一抹譏笑似是在對顧雲曦剛才那一番話的嘲諷,沒錯,一個沒有心的人又怎麼會心疼。
“你最好趕緊收拾好,相信今晚的宴會會很好玩,難道你不想看看時隔一年之久,你們顧家變成什麼樣子了嗎?”隨意的從衣櫥裏找出一件淺藍色襯衫和一條米色長褲,淩澈毫不忌諱的當著顧雲曦的麵扯掉了浴巾。
聽到淩澈的話本在倒酒的顧雲曦的手頓了一下,隨即放下酒杯不可思議的看著正在穿衣服的淩澈,“你真的要帶我去?”顧雲曦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淩澈,躲了一年多,這期間淩澈哪裏也不允許她去,每天隻能在這幢別墅裏活動,外界甚至都不知道淩澈有她這麼一個妻子,雖然她隻是是掛名的。
“難道你不想去?”係好袖口的扣子,淩澈轉過身低頭看著眼前十指相絞神色緊張的顧雲曦,臉上的冷笑一閃而過。一年過去了,她守在自己身邊,委曲求全的做著他要求的所有事,為的不就是這一天,為的不就是奪回她曾經失去的一切嗎!
心痛的感覺再次回歸,顧家,那個遙遠又陌生的名字讓平靜如水的顧雲曦瞬間變成了一隻紮人的刺蝟,她的眼神變得幽怨而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