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巨大的刺痛讓我近乎哭出聲音,裙子遮住一切,遠處的酒保似乎習以為常這種曖昧的方式,帶著困意扶著酒吧的吧台打盹。
羞愧讓我恨不能一頭撞死,可身體確實這個世界上最誠實的機器。身後的男人似乎也被我的緊窄驚訝到了,他猛地一個用力,全身而退。
“嗯……”剛要顫抖的身體被突然抽空,我隻覺恨不能給他一巴掌,他到時迅速的整理好衣服,隻拉著我的衣口,將我我近前一拽。我羞紅了臉,不敢看他。
“第一次?”他將信將疑的問我。
我點了點頭,聽見他淺笑,又猛地晃頭。一個陌生人,憑什麼聽到我的坦白。看著他戲謔的表情,我發誓過了今天和他老死不相往來,於是收起剛才的羞澀和緊張,故作傲嬌的說了句:“你今晚好好表現,我給你錢。”
“一定不讓你失望。”
……
那天晚上,他帶我去了他的車上。
那是一台黑色的加長勞斯萊斯,車座椅放下來比我和孫雲鵬的大床都舒服。
他故意落下了車窗,告訴我這樣更刺激。
他說我會喜歡夜風吹上屁股的感覺……
這樣下流的話讓我恨不能有個地縫轉進去,可他的手卻死死的按住了我的肩膀,看我沒有反抗,就更加大膽的親了過來。
所到之處,無一不在顫栗,我隻覺的雙腿不聽使喚的顫抖起來,接著,便情不自禁的大喊出聲音……
我不想說那天晚上我一共被要了幾次,太丟人了。
天亮的時候,他終於消停下來,從身後緊緊的抱著我,我感覺身體都被掏空了,勉強坐起身,卻看到車椅上促目驚心的紅色。他也看見了,裸著坐起來笑了笑什麼都沒說。其實,他是個帥哥,屬於那種人群中回頭率比較高的優質男人,身材好,眼睛有神,就是嘴角的笑意有點壞……
“留個電話吧,以後忍不住了就找我。”他看上去不像缺錢的人,年紀輕輕就開這麼好的車應該是個不學無術的富二代。
我暗自尋思,可不能這樣一失足成千古恨。萬一被這小子纏上了,以後可就麻煩了。昨晚的事我已經開始後悔,我是愛雲鵬的,他也愛我,兩個相愛的人怎麼可能離婚呢!
看著手機裏二十多個未接電話,我的心一片淩亂。
“沒這個必要吧!”我想翻臉不認人。
他看著我,過了少許湊過來說:“那你就記住我的名字……哥叫裴鞘!”
曖昧的眼神讓我不寒而栗,這一切的恐懼都是昨晚造的孽。
想起雲鵬,我毫不猶豫的從兜裏摸出僅有的二百多塊錢塞給他說:“那個……裴鞘,昨晚的事不好意思,以後我們別再見麵了。”
我自覺心虛,甚至沒敢多看一眼裴鞘臉上的表情,就逃一樣的上了公交車。
心沉靜下來,我抱著自己的胳膊回味著昨晚的激情。手機突然想起,嚇得我渾身一個哆嗦,身邊的大媽審視著看了我一眼:“姑娘,想什麼呢?接電話啊!”
“喂……”
電話是我爸打來的。
“米米,能回家一趟嗎?我有點事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