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蕭微微家門前大哭不止,而他們早已經走遠了。
保安看我這樣,就出來推我,說我要哭的話還是找別的地兒好了,別在這兒跟他們丟臉,還以為他們家把我怎麼樣了呢。
“快走,趕緊走,不然我就報警了,你以為這個地方是你相待就呆的嗎,我告訴你,就
嗬嗬,真是狗仗人勢,有主子這麼了不起麼。
好啊,我走,我走行了吧。
我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勢利眼的保安,孤單的走在路上。
不走不知道,一走才發現,蕭微微的別墅真的是大到離奇,從外麵走了很久,都還是徘徊在他們家的院子周圍。
那時候,我突然又在想,裴鞘為什麼會突然來這兒呢,難道這個蕭薇薇就這麼好麼?他就這麼喜歡這個女人?
然而,想著想著,我還是特別肯定裴鞘喜歡的人是我,愛的人也是我,男人的眼睛是不會撒謊的,就算裴鞘怎麼說我,我覺得他愛的人還是我。
可是如果這樣的話,那這一切又怎麼解釋,就是因為裴鞘生我的氣了,故意做給我看的嗎?
我感覺他還不至於這樣對我,如果生氣的話直接衝我發泄就好了,幹嘛中間牽扯上別人。
就在我不知道答案的時候,突然想起剛剛那個保安看我的眼神,還有蕭微微家的院牆,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難不成是裴鞘想讓蕭微微幫他?
我想到這兒的時候,背後忽然一陣冷汗,就感覺裴鞘在下一場很大的賭局一樣,而我很不恰好的成為了其中的一顆棋子。
不過到也難怪,蕭家的勢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過的,
相較裴氏而言,她一點兒都不在裴家之下,甚至有些涉獵的行業,全都是有壟斷成分在裏麵的。
可想而知,她們家的勢力該有多強大。
如果有了這樣的對手,誰不覺得可怕呢。
裴鞘,你果真是這樣想的嗎?
我蹲在地下,想來想去,感覺好像隻有這個理由最合乎情理了。
我也愈發覺得這是真的。
可我心裏卻一丁點兒高興地意思都沒有,即使我愈來越確定裴鞘對蕭微微的愛不是真的,而是為了當成一個砝碼跟裴坤作對,僅此而已。
但我就是一點兒沒有高興的意思,反而覺得十分落寞。
他為什麼總想著鬥下去呢,這樣的結果真的有意義麼?
裴鞘,如果要我一直等到你成功的那一天的話,我感覺自己怕是等不到了。
因為我本來就很不喜歡這種打來打去,爭來爭去的樣子。
甚至很反感 這樣的生活,爾虞我詐,手足殘殺,最後的結果一定是兩敗俱傷。
看到這樣的場麵,我會開心麼?
我感覺這一些對我而言都不重要了,包括裴鞘,他既然已經選擇了這個,那麼,我也沒必要再等下去了。
這樣實在是太累了,裴鞘,真的太累了。
我就隻想要一個安安靜靜的日子,你為什麼非得爭來爭去,要一個結果呢,那個結果對你而言就那麼重要嗎?
我想到這兒,心裏是滿滿的怨念。
然而,我又不能對裴鞘提起一絲恨意來。
於是,隻好呆呆的在路上走著,覺得自己以後都要像個無頭蒼蠅似的活下去了,孤身一人,無依無靠。
阿姨,如果您這時候活著該多好啊。
我想到這兒,又止不住的大哭起來。
總感覺自己以後要孤身一人了。
那一刻,我也不知道去哪兒,腦袋裏想起的全都是阿姨以前對我好的畫麵,於是,就想再去看阿姨一眼。
於是,就晃晃悠悠的去了醫院裏。
但到了之後,醫生跟我說,阿姨已經被送到殯儀館去了。
我想,裴鞘一定會這麼做的,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然後就頂著一臉的難過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到了殯儀館門口。
不過,到了以後,我發現有很多穿著黑衣服的人守在門口。
我還以為是有人不在了,家屬故意找人來陪伴的。
或者說,有什麼事兒需要這些人守著,我一點兒都沒想到,這有可能是針對我的。
於是就頭也沒抬得往裏走了。
然而,這時卻忽然伸出一隻手把我攔住了。
我看著那個人麵目猙獰的看著我,一臉的迷茫。
難不成來這兒還的有什麼手續不成?可我之前也沒有辦過啊。
一時,我有些愣了,問那個人道,
“怎麼了,我不能進去嗎?”
“你是米小姐對嗎?”
這時那個人忽然反問我,我就很傻的默默點了點頭。
然後就聽那個人說,
“裴總說了,除了您,都可以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