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會這樣嗎?”鄭風臉色‘唰’的一下變黑驚叫道。
“真的。”陳凡很確定的回答。
吳漢、張昆、方濤三人雖然和陳凡認識的時間不長,但他知道陳凡從來不會在正事上開玩笑,而且出言如山,鄭凡說治不好就治不好,吳漢三人就相信治不好,他們一直把鄭風的妹妹當成自己的親妹妹,現在得知做了手術也治不好,他們心裏也特別難過。
鄭風如晴天被雷劈,他的身體因為難過、恐懼劇烈的顫抖著,他每天累成狗一樣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為的就是治好妹妹的病,可現在陳凡卻告訴他即便有錢做手術也治不好妹妹的病,這個打擊對鄭風是致命的,他的腦袋一下子炸開了,雙眼無神的看著遠方,嘴裏一直念叨著:不可能,這不可能……
吳漢看見鄭風這痛苦的樣子心中也是心痛不已,他上前勸了鄭風幾句,可鄭凡現在受到的打擊實在太大了,根本聽不進去吳漢在說什麼,嘴裏還是一直念哪叨著不可能。
陳凡看著鄭風的樣子能理解他此時的感受,他隻是說他的妹妹做了手術不可能站起來,但他沒說沒人能治得好他妹妹啊!陳凡走到鄭風麵前,盯著他一字一句沉聲道:“行了,別再苦著臉了,一個大男人這點打擊都受不了,那以後遇到更大的風浪怎麼辦?我說你妹妹做了手術也不可能站起來,但我沒說沒人能治好她啊!帶我去看看你妹妹,我有十足的把握治好你的妹妹。”
這句話好像一把鐵勾瞬間把鄭風拉回了現實,他萬分驚喜的看著陳凡,顫聲道:“陳先生,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當然是說真的,我從來不在這種問題上開玩笑,我是一個醫生,起碼的醫德還是有的。”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走,我現在就帶你去看我妹妹。”鄭風從剛才那件事就看出來了陳凡絕對不是一般人,再說陳凡也的確沒有欺騙他的必要,所以鄭風在第一時間就相信了陳凡說的話。
吳漢、張昆、方濤三人再次震驚了,陳凡是整形醫院的一名醫生,他們原以為陳凡在整形方麵很曆害,在治病救人這一塊可能弱了點,所以吳漢三人就沒往請陳凡替鄭風妹妹治病這方麵去想,現在得知陳凡能治鄭風妹妹的病,吳漢三人心裏別提多高興了,同時為有陳凡這麼個兄弟而驕傲自豪。
沒過多久,陳凡、吳漢、張昆、方濤、鄭風五人來到了住的地方,這是一個很老舊的小區,走道裏堆滿了雜物彌漫著一股異味,牆外的電線有很多都膠皮脫落了,遇到下雨打雷天這可是很危險的。
“陳兄弟,我們哥幾個賺的都不多,所以隻能住這些租金便宜的地方,讓你見笑了。”吳漢望著陳凡訕訕的說,他一路走來和不少熟悉的人打招呼。
“沒事,英雄每多屠狗輩,一個人的出生並不能決定他日後的成就,暫時的困漠和困難不算什麼。”
聽見這話,吳漢幾人全都是精神一震,他們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居乎每天都要因為各種事情受到各種打擊,在他們心裏早已經對生活失去了信心,現在陳凡的這句話就好像一劑強有力的定心針注入他們的身體裏,幾人的心態或多或少都發生了變化。
鄭風掏出鑰匙打開門邀請陳凡幾人進去,陳凡環視一眼,這是一間五十幾平米的房間,房間裏有一台老式的電視機、一排破爛的沙發,廚房裏有一個電飯煲還有一個液化灶,除此之外還有兩張床就沒什麼東西了。
“陳兄弟,我妹妹可兒這個時間可能睡了,我進去把她推出來,你在這裏稍等一會。”
“不用,我和你一起進去。”
吳漢幾人也跟著陳凡、鄭風二人走了進去。
鄭可兒果真睡了,那略有些蒼白的臉龐上正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好像在做什麼美夢似的。
鄭風大步上前,他輕輕推了鄭可兒一把,小聲道:“可兒,醒醒,哥哥請醫生來給你治病了。”
搖晃一分鍾,鄭可兒悠悠的醒過來,她看見鼻青臉腫的鄭風驚叫一聲,心疼的說:“哥哥,你是怎麼了?是不是又出去和別人打架了,我早就和你說過做什麼事之前多動腦子想一想。”
鄭風看見鄭可兒害怕關心的樣子,心裏特別痛,好像刀紮似的,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行露出笑意說道:“妹妹,哥哥隻是受了一點皮外傷不要緊,哥哥找了一個神醫替你看病,你用不了多久就能站起來走路了,到時候你想去哪玩哥就陪你去哪玩。”
“真的嗎?”鄭可兒顫聲問道,因為激動的關係臉上都泛起了紅暈,從小到大她不知道看過多少醫生,可每一次的希望全都化為失望,隨著打擊的次數越來越多,鄭可兒已經不對自己的病抱有任何希望了,有時候她在想幹脆死了算了,這樣就不會連累哥哥鄭風了,但一想到鄭風可能受不了這個沉重的打擊,鄭可兒就一次又一次的放棄了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