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真真把衣服脫了,現在她隻穿著一件胸衣背對陳凡坐著,
陳凡雙手快若閃電的揮動著控製七根銀針,要不是徐真真中毒已久,陳凡自製的一顆解毒丸就能解了徐真真的毒,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徐真真體內各處的毒素逼到一起塊然後再清除。
徐真真感覺自己的後背熱熱的,好像有無數股氣流在體內竄來竄去,那滋味就像成千上萬隻螞蟻在啃咬似的特別不好受,不管怎麼著,徐真真還是聽從陳凡的吩咐沒有亂動。
大約過了半小時。
陳凡右掌一揮,七根銀針被吸到手上。
徐真真渾身乏力忍不住痛叫一聲。
陳凡將銀針放回盒子裏,他一掌拍在徐真真的後背上,下一刻徐真真忍不住吐出一口黑色略有些腥臭的血液,這就是徐真真中毒多年體內積攢起來的毒素。
“好了,你中的毒剛解身體虛弱,你好好的休息,我走了。”
“多謝陳先生。”徐真真轉過身來望著陳凡發自內心深處的道謝,她覺得自己從認識陳凡的那刻起命運就發生了翻天地覆的變化。
“不用謝,你幫了我的忙,這是我的謝禮,我們兩不相欠。”
陳凡走到門口又止住腳步,他轉過身來望著徐真真一字一句沉聲道:“你中的毒是何人所下,我不想知道,你是什麼身份,我也不想知道,但我提醒你一句,千萬別把念頭動到我的身上,否則下次見麵我們不再是朋友而是敵人,做我的敵人通常隻有一個下場。”
聽見這話,徐真真嬌軀猛的一顫,她在心裏暗道一聲,莫非陳凡查覺到了什麼這是在暗示她嗎?直至聽見‘砰’的關門聲,徐真真才回過神來,她暗中查了陳凡這麼久都沒弄清楚他的真實身份,現在陳凡又把她這號稱無人可解的毒解了,在徐真真心中陳凡越發的神秘了。
就在這時,徐真真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出手機看見號碼頓時臉色大變,她猶毅一會還是接通了:“萬組長,不好意思,酒樓有點吵,我沒聽見電話聲,所以接得晚了。”
“沒事,陳凡的身份查清楚沒有?”
“萬組長,我已經竭盡全力查陳凡的底了,可陳凡實在太神秘了,到現在都沒查出什麼有用的消息。”
“徐真真,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我實話告訴你,陳凡接連在明珠做了幾件大事已經引起了組織高層的注意,高層下達了死命令讓我們盡快查清陳凡的底,我最後再給你十天時間,如果到時候你再查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那這期的解藥你就別想拿。”
徐真真剛想回句什麼,可那邊電話卻掛了,如果這個電話打那麼早幾分鍾,那徐真真此刻肯定會害怕不已,因為拿不到解藥那就是身不如死啊!那種痛苦徐真真嚐試過一次就不敢再嚐第二次了。
現在好了,徐真真中的毒被陳凡解了,她到不是害怕拿不到解藥了,而是擔心如何應付組織,即便徐真真的毒解了她也從來沒想過脫離組織,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敢,她所在的組織叫作斷魂,按理說她在斷魂裏不大不小也是個人物,但這麼多年了她也是不知道斷魂的總部在哪裏,更不知道斷魂的勢利有多大,她唯一知道的就是斷魂很恐怖,每一個想要脫離組織的人不管實力有多強都死了。
這時候陳凡陪著蘇夢、蘇慶、苗花花、苗秀四人在大街上閑逛著,蘇夢多次想張口問陳凡剛才和徐真真去幹什麼了,但她始終都問不出來,因為她和陳凡是假的男女朋友關係。
苗花花根本沒心思逛街,她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修複和陳凡的關係,畢竟她們剛才做的真是太過份了,想這麼快就讓陳凡解氣原諒她們難度肯定很大很大。
苗秀見苗花花這個正牌的丈母娘都沒發話,她更沒資格說話了,想起剛才在珍味食府是怎麼對陳凡的,苗秀就感覺好像吃了一大碗蒼蠅,她把所有的事全都怪在王超身上,她認為要不是王超來赴約,她就不會那樣兩相一對比對陳凡惡語相向了。
蘇慶知道苗花花和苗秀心裏是怎麼想的,他覺得這時候他不出頭誰出頭,根本指望不上苗花花和苗秀,蘇慶給蘇夢使了一個眼色,他悄悄的和女兒換了一下位置。
蘇夢看得出來爸爸蘇慶要幹什麼,她在心裏默默的歎了句,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蘇慶打著哈哈說了句明珠的風景真不錯,他轉過頭去望著陳凡說道:“陳凡,我們剛才在酒樓裏確實做的過份了一些,請你看在夢夢這丫頭的麵子上別和我們一般見識,可憐天下父母心,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夢夢這丫頭好,畢竟天底下沒有哪個父母希望自己的女兒過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