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花語見到陳凡出現她懸著的心頓時落下了,陳凡答應幫她是一回事,現在趕過來又是另外一回事,謝花語很興奮滿臉笑容的衝到陳凡麵前,親昵的牽著他的手嬌笑道:“陳凡,你終於來了。”
“是的,我來了。”陳凡亦是笑著回答。
看著陳凡、謝花語那郎情妾意的樣子,武裴慶氣得暴跳如雷,雙目都快噴出火來了,他怒拍桌子站起來,瞪著吳廣美、謝軍怒吼道:“你們搞什麼鬼?謝花語來和我相親,陳凡為什麼會來?難道你們是想用這種方式來羞辱我嗎?”
聽見這雷霆兩問,吳廣美和謝軍嚇得麵色大變,他們萬萬沒想到陳凡會突然前來,而且自家的寶貝女兒謝花語還和陳凡這麼親熱,在相親宴會上搞出這麼一出,不是赤`裸裸的打武裴慶的臉是什麼?
謝軍感覺天塌地陷,他結結巴巴道:“武少,你聽我說,我們事先並不知道陳凡會來,你就算借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存心羞辱武少你啊!請武少一定要相信我啊!”
吳廣美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驚慌失措道:“武少,我也不知道陳凡怎麼會來,但我保證我家花語和陳凡隻是普通朋友關係,他們是在明珠大學認識的……”
“是嗎?”武裴慶用陰冷的目光投到謝花語身上。
謝花語當然知道武裴慶是什麼意思,不過她已經打好了主意是絕對不可能改變的,謝花語牽著陳凡的手走過來,嬌滴滴的說:“親愛的,快來見過我爸媽。”
陳凡坐下,望著吳廣美、謝軍淡淡的說:“伯父、伯母,你們好,我是陳凡,初次見麵還請多多指教。”
“指教不敢當,不敢。”謝軍心裏雖然很恨陳凡,但陳凡的那些事跡他可是聽過不少,謝軍怎麼敢得罪陳凡這樣的變態。
吳廣美看了一眼臉色漲得通紅的武裴慶,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低著頭什麼都不敢說。
武裴慶見陳凡從始至終看了他一眼就把他無視了,氣得肺都快炸了,忍無可忍瞪著陳凡怒吼:“陳凡,你實在太過份了,我知道你在明珠有些勢利,但我不是你能夠得罪的,如果你識相的話立刻向我道歉然後離開,這樣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要不然你最後肯定是死路一條。”
吳廣美、謝軍心裏皆是一驚,以他們對陳凡的了解,陳凡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家夥,在明珠招惹了那麼多強敵,至今還活得好好的,這足以證明陳凡的實力如強大,一個膽大且實力驚人的變態會向武裴慶低頭嗎?吳廣美和謝軍都認為不會,他們知道今天這局不管誰勝誰負都把武裴慶得罪慘了,武裴慶一定不會輕易饒過他們的,今天這一切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什麼?
謝花語有些緊張擔憂的看著陳凡,現在來自京城的頂尖大少武裴慶已經向陳凡下達最後通碟了,陳凡會不會抵擋不住武裴慶的威脅丟下她不管,謝花語的心跳‘卟嗵卟嗵’加快,好幾次都是欲言又止。
陳凡看出謝花語的不安,他緊緊的握住謝花語的纖纖小手,堅定有力道:“花語,你別擔心,一切有我。”
謝花語感受得到這句話的氣勢,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團團包圍了她,謝花語的心安不少。
武裴慶再次被陳凡無視了,氣得臉色發青,渾身上下都在劇烈顫抖,握緊拳頭怒喝:“陳凡,你已經成功激怒我了,就算你現在立刻向我道歉,我都不會放過你,我要你生不如死才能一泄我心頭之恨。”
剛才武裴慶讓陳凡道歉就能離開,這並不是武裴慶突然變善良了想放陳凡一馬,而是武裴慶知道陳凡是一個狠角色,他今天身邊一個幫手都沒有,武裴慶擔心自己吃虧,所以打算錯過這個宴會再找陳凡算賬,可沒想到陳凡如此狂妄,武裴慶實在忍無可忍了。
陳凡好像聽見了世上最大的笑話,瘋狂大笑道:“武少,看來你真是在京城威風慣了,鼻孔朝天不把所有人都放在眼裏,你這一套對付別人也許還有點用,但對我一點用都沒有,還有就是你真的很白癡,如果我懼怕你,我會來這個宴會嗎?”
武裴慶被陳凡問住了,他真不知道該怎回答這個問題,不過他心裏隻清楚一點,今天要不能把陳凡廢了,那這事傳揚出去他真的沒法混了,武裴慶冷冷一笑,站起來盯著陳凡一字一句沉聲道:“我知道你很能打,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我保證你今天打了我,你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