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一點。
陳凡、謝軍、吳廣美、謝花語四人在酒樓分開了,陳凡現在的傷還沒有好,他回住的地方休息去了。
謝軍、吳廣美、謝花語三人上了同一輛轎車,吳廣美就坐在謝花語的旁邊,經過了剛才發生的事,他們謝家等於牢牢的綁在陳凡這棵大樹上了,以後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吳廣美認真想想剛才的那些事,她看出一些端倪,推了謝花語一下說道:“花語,媽是過來人,你別騙我了,你和陳凡根本就不是男女朋友,你隻是請陳凡過來幫你演戲把武裴慶趕走,現在武裴慶確實被趕走了,不過我們謝家也算是徹底把武裴慶得罪了,想要確保安全,隻能依靠陳凡,但你又不是陳凡真正的女朋友,我擔心陳凡到了關鍵時候不會真心實意的幫我們。”
謝軍認為吳廣美說的有理,重重歎了一口氣:“花語,你別怪你媽多心啊!自古以來人心險惡,你不是陳凡真正的女朋友,難免到了生死關頭會棄我們於不顧,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假戲真做,你成為陳凡真正的女朋友,這樣就能牢牢的拴住陳凡,我們家才會安全。”
聽著爸媽說的這些話,謝花語俏臉浮現出幾抹迷人的紅暈,心跳也是‘卟嗵卟嗵’加快,如果以前聽見這方麵的話,謝花語肯定會覺得爸媽又是把她當成貨物一樣推銷出去,但不知為什麼,謝花語現在不但沒有憤恨,內心反而有些羞澀欣喜。
吳廣美、謝軍自小把謝花語養大,自然對謝花語十分了解,她什麼時候高興,她什麼時候不高興,吳廣美和謝軍都看得出來,此時此刻,他們看得出來謝花語並不反感,倆人相互對視一眼,認為有戲,趕緊一唱一和的勸起謝花語,在他們口中陳凡儼然已經成為了天底下最好的男人,謝花語要是不成為他的女朋友那就是最大的失敗,肯定會遺憾終生。
這時候羅武國已經回到了家,他知道自己把武裴慶的雙腿打斷了,這家夥回到京城後就會千方百計的想辦法對付他,不得不防,也不得不早做準備,所以羅武國就給羅永謙打了電話讓他趕緊回家。
羅永謙知道羅武國的個性,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絕對不會在他上班的時候打攪他,羅永謙立刻丟下手頭上的事趕過來,剛坐下見到羅武國,沒來得及歇口氣就問道:“羅武國,你著急忙慌的把我叫來,究竟是為什麼?”
羅武國暗歎一聲,不管什麼時候也不管發生什麼,永遠隻有羅永謙會無條件站在他這一邊,羅武國現在有些後悔招惹陳凡給羅永謙添了這麼多麻煩,但招惹了就是招惹了,現在什麼都沒用了,該麵對的都要挺起胸膛來麵對。
“爸爸,我剛才把京城的武裴慶的雙腿給打斷了。”
“什麼?你把武裴慶給打了?”羅永謙皺著眉頭驚叫。
羅武國苦笑著回答:“沒錯,我把武裴慶的雙腿給打了,現在他應該在前往京城的飛機上,以我對武裴慶的了解,他回到京城後肯定會想方設法報複我,所以我把父親叫來就是商量一下如何應對。”
羅永謙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住心頭怒氣,盯著羅武國沉聲喝道:“你明明知道武裴慶是武家大少,你明明知道武裴慶是太`子黨的人,你為什麼還把他的雙腿給打斷了,你這次真是給我惹了一個大麻煩啊!接下來我們不僅要麵對武家的打擊,而且有可能連太`子黨都會插手,唉!你這事做得糊塗啊!”
說完最後一句話,羅永謙好像瞬間蒼老了幾十歲,整張臉上掛滿了落漠心痛,更多的則是恨鐵不成鋼,他原以為羅武國經曆陳凡這件事後,他會收斂一些聰明一些,可現在看來羅武國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越來越飛揚跋扈,羅永謙實在太後悔這些年一門心思的往上爬,忽略了對羅永國的教育,這才釀成了今日的大禍啊!
羅武國知道羅永謙心裏在想什麼,他走到一旁給羅永謙倒了杯水,然後親自遞到羅永謙的手裏,苦笑道:“爸爸,我知道你很生氣,你喝完這杯水降降火,我再慢慢跟你解釋,我這麼做實在有難言的苦衷啊!”
羅永謙一口氣將整杯水喝光,瞪著羅武國喝道:“你這個逆子有什麼苦衷趕快說,如果不給我一個信服的理由,這次我真要狠狠的處罰你,要不然我和你的小命遲早都會葬送在你的手裏。”
“爸爸,我之所以會把武裴慶的雙腿打斷,那是因為我後半輩子的性福完全掌握在陳凡手裏,而武裴慶又招惹了陳凡,所以我隻能按照陳凡的要求把武裴慶的雙腿打斷了。”羅武國簡單明了的把剛才發生在包廂的事告訴了羅永謙,當然他也把自己的命根子被陳凡做了手腳的事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