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陳凡害的,其中還有上官靈夢的原因,上官天雷對陳凡的恨意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在心中暗暗發誓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看著上官天雷那痛苦的樣子,上官明真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他望著上官遠揚沉聲問道:“爸,天雷的雙腿已經被打斷了,你的氣消了沒有。”
上官遠揚聽得出來上官明真有點責怪他的意思,他沉著臉冷哼一聲。
上官明真收回目光,瞪著這兩個打斷上官天雷雙腿的士兵大聲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緊送大少爺去治腿。”
“是,長官。”
兩名士兵打了一個冷顫,趕緊將上官天雷扶了起來向外走去。
上官天雷走過陳凡身邊的時候,用那種可以殺死人的目光瞪了陳凡一眼,那意思好像在說:你給我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不報此仇我誓不為人……
陳凡知道上官天雷心裏是怎麼想的,他回了上官天雷一個我等著的眼神,一點都沒把上官天雷的威脅放在心上。
上官遠揚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他在心裏重重歎了一口氣,擺擺手沉聲道:“你們所有人都出去,我再次重申一遍,沒有陳神醫的允許誰也不許進來,否則你們就是下一個上官天雷。”
上官明真、關雨菲幾人臉色有點難看的走了出去。
上官遠揚走到陳凡身邊,苦笑道:“陳神醫,剛才的事讓你見笑了,你對我的這個處理還滿意嗎?”
陳凡眼中精光一閃,淡淡的說:“談不上滿不滿意,不過有我覺得你剛才那番話說的很對,如果再不對上官天雷嚴加管教任由他胡來,那他有朝一日一定會闖出大禍,到時候上官家也保不了他……”
上官遠揚覺得陳凡說的很有道理,他覺得上官天雷之所以會有今天他也有著推卸不了的責任,重重點點頭,盯著陳凡一字一句很認真的說:“陳神醫,你放心,等我的身體一好,我肯定對天雷這個不成器的混賬東西嚴加管教,絕對不會讓他再胡作非為了。”
“行了,該說的我已經全說了,至於該怎麼做那是你的事,你把衣服脫了,我現在就給你初步治療。”
“多謝陳神醫。”
上官天雷走回病床邊坐下,迅速把衣服脫了。
陳凡雙手一翻,銀針盒和一個古怪的小瓷瓶就出現在手裏,下一刻,陳凡使出九龍飛針術,九根銀針好像活了一般在上官遠揚的後背上來回跳躍著。
上官遠揚感覺麻麻的痛痛的,但很快幾股熱流就在體內緩緩流動起來,上官遠揚知道華夏隱藏著很多奇人異士,想必陳凡就是那類人,上官天雷現在和陳凡鬧成這樣,如果日後做出過份的事,那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
不知過了多久。
陳凡收回九根銀針,他一掌拍在上官遠揚的後背上,上官遠揚‘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黑黑腥臭的血液,這是長期以來神經病毒破壞身體積留下來的。
上官遠揚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慢慢的,他蒼白的臉上漸漸恢複了一絲血色。
陳凡給上官遠揚休息幾分鍾,盯著他一字一句認真道:“剛才隻是治療的第一步,接下來才是最重要的,不管發生什麼,你必須強忍著別亂動,要是不聽我的發生什麼意外那可怨不得我。”
上官遠揚看見陳凡如此鄭重的叮囑,他神色複雜的點點頭:“陳神醫,請放心,我一定不會亂動。”
陳凡點點頭,咬破自己的手指,鮮血順著瓷瓶瓶口往下滴。
看見這一幕,上官遠揚眼中盡是震驚不解之色,他想問可最後還是沒有問出來。
過了兩分鍾。
陳凡止住傷口,沒過多久,一長金色的蟲子慢慢的從小瓷瓶裏爬了出來,仰起小腦袋四處瞅了瞅,就在這時這條小蟲好像接到命令似的向上官遠揚爬去。
上官遠揚盯著金色小蟲看了半響,仍是看不出來這條金色小蟲究竟是什麼東西,好奇問道:“陳神醫,這是什麼東西?”
“金色雪蟾,世間一切有毒之物的克星。”陳凡語氣很堅定的說,這條金色雪蟾是老頭子給他的寶物之一,陳凡一向都是小心奕奕的收藏。
金色雪蟾爬到上官遠揚的手臂上,它對準血管咬了下去,然後開始吮吸起來。
上官遠揚的第一感覺就是痛,特別痛,現在他知道陳凡事先為什麼如此認真的叮囑他了,上官遠揚是一個鐵血硬漢,無論在戰場上受多麼重的傷,他都能咬牙堅持下來,他相信這次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