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刀舉刀亂砍,每把骷髏頭砍滅一次,骷髏頭就會重新凝聚。
在場之人除了幾個知道侏儒的身份,其餘人皆不知道,現在看見侏儒使出這種恐怖的招數,一個個早已經嚇得麵無顏色,特別是那些個曾經想和侏儒爭雄的高手心中更是怕的不行,幸好沒有挑畔侏儒,否則下場肯定會很悲慘。
鬼刀已經被骷髏頭咬得遍體是傷,鮮血染紅了衣褲,瞪著侏儒一字一句沉聲道:“我承認你很強,但你想就這麼打敗我,絕不可能,接我一招。”
話音剛落,鬼刀整個人的氣勢節節攀升,一股冷洌的刀氣彌漫開來。
“迎風一刀斬。”
鬼刀怒喝一聲,雙手舉刀,猶如一支離弦的箭,快若閃電的接近侏儒,武士刀閃爍著嗜血的紅光向侏儒的頭頂砍去。
侏儒冷哼一聲:“不自量力。”
他隨意一甩袖子,頓時一股黑氣冒出,化為一股黑繩綁住了鬼刀。
鬼刀劇烈的掙紮著想要擺脫黑繩的束縛,不想越是掙紮綁得越緊,這也就罷了,最可怕的是黑繩透出一股陰冷的氣勢正在腐蝕鬼刀的身體。
侏儒冷冷一笑,盯著鬼刀一字一句沉聲道:“鬼刀,你現在還想不自量力的打敗我嗎?”
鬼刀當眾受此羞辱,紅著雙眼怒喝:“你有種就放開我,光明正大的和我大戰一場,你這樣綁著我勝之不舞。”
“原本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饒你一命,但你不知道珍惜那就怨不得我了。”
侏儒冷冷一笑,輕哼一聲。
綁住鬼刀的黑繩越勒越緊,就好像一把刀一樣正在切他的身體。
鬼刀感覺到死神逼近,哪裏顧得上什麼尊嚴,立刻開口求饒:“侏儒,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你饒我一命。”
翰夫苦笑一聲也站出來說情:“尊貴的侏儒閣下,組織正是用人之際,請你饒鬼刀一命吧!”
侏儒冷冷道:“機會我已經給過他了,是他不懂得珍惜的,怨不了我。”
聽見這話,翰夫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別人不知道侏儒的底細但他知道,雖說他明麵上是侏儒的上級,但很多時候還是要聽侏儒的。
這時鬼刀已經被黑繩勒死了,整具屍體頓時被骷髏頭張開大嘴吞了進去。
見到這一幕,在場的所有人全都秉住呼吸一臉恐懼的看著侏儒,對待自己都這麼殘忍,對待敵人將會多麼恐怖啊!所有人都暗暗決定絕對不找侏儒的麻煩,他們可不想被骷髏頭一口給吞了。
翰夫歎息一聲,大步走到猴子麵前,笑問道:“尊貴的魔手,比武已經結束了,請問你對這些高手的實力還滿意嗎?”
不等猴子開口說話,換上真麵目的陳凡出聲說道:“不滿意。”
翰夫怒了,真正的怒了,他萬萬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有人敢和他唱對台戲,翰夫用陰冷的目光掃視所有人一眼,怒聲吼道:“是誰,是誰說話,快點滾出來。”
猴子知道陳凡終於要出手了,別提多激動了,臉色脹紅,就像喝了酒一樣。
坐在一旁的方雨荷看見猴子這樣,哪裏還不明白猴子知道說話的人是誰,小聲問道:“猴子,說話的人是誰?”
猴子瞟了方雨荷一眼,回答:“我們的救兵來了,這幫王八蛋要完了。”
方雨荷驚叫一聲,她萬萬沒想到猴子如此有信心,這可是天煞組織的秘密基地,就算是世界強國派軍隊進攻,一時間也肯定攻不下這裏,為什麼猴子會有如此信心呢?在這一刻方雨荷對這個說話之人充滿了強烈的好奇。
陳凡渾身上下散發出強大氣勢,擋在他前麵的人全都不自覺的讓開一條通道,陳凡邁著大步上前,盯著翰夫一字一句沉聲道:“剛才的話是我說的。”
翰夫吃了一驚,沒想到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潛進秘密基地,深深吸了一口氣,盯著陳凡咬牙切齒問道:“你是誰?”
“你沒資格知道我是誰。”陳凡冷冷一笑,沉聲道:“敢對我的兄弟出手,你們統統都要死。”
聽見這話,翰夫又氣又怒,不過隨之瘋狂大笑起來,他承認陳凡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潛進秘密基地肯定有些能力,但陳凡想從這裏帶人走並且殺光他們,僅憑他一人可能嗎?
“不得不說,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謝謝你為我帶來這麼好笑的笑話,你敢挑畔我們必須要死。”
翰夫大手一揮,沉聲喝道:“來人,殺了這膽大包天的小子。”
“是。”
站在四周警戒的雇傭兵一起上前用槍對準陳凡,在他們看來即便陳凡再強,也不可能在這種局勢下活下來。
就在他們要扣動扳機之際,隻覺得胸口傳來一陣巨痛,接著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抽搐幾下就七孔流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