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主真是聰明,一點就透,沒錯,現在這個就是最好的辦法。”
唐風臉色一紅,訕訕道:“鍾老玩笑了,薑還是老的辣啊!佩服!佩服!”
“……”
與此同時,陳凡正在和張秋月、鄭可兒吃飯。
柳席正跪在陳凡腳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苦苦哀求,親眼看著唐風和鍾克明被逼著打斷了兩個大少的雙腿,他清楚的明白陳凡的勢利是有多麼的恐怖,自己能不能活命全在陳凡一念之間。
“陳少,我豬油蒙了心做了這種錯事,求你放我一馬,我可以做你的狗,你讓我咬誰我就咬誰。”
陳凡美滋滋喝了一口酒,盯著柳席冷冷問道:“想做我的狗,你夠資格嗎?”
柳席被這句話給問住了,同時也受到了深深的打擊,他好歹也是藝術學院的一個老師,在當地多少也算個人物,但現在做陳凡狗的資格都沒有,他心裏是有點怨氣,但絕對不敢表現出來。
“陳少,隻要你能放過我,不管你提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
陳凡邪邪一笑,淡淡的說:“我讓你去死你答應嗎?”
柳席的身體猛的一顫,低下頭顫聲道:“求陳少放我一條活路。”
說完,柳席望著鄭可兒急聲道:“鄭可兒,我平時待你怎麼樣,你心裏有數,你替我說幾句好話啊!”
鄭可兒臉色一變再變,輕輕歎了一口氣,實話實說道:“陳大哥,柳席雖然做了錯事,但他以前還是待我挺不錯的。”
陳凡點點頭,眼中閃過一閃,擺擺手,沉聲道:“你去用水把張萬民澆醒,我一起發落。”
“是,陳少。”
柳席不敢說什麼,拿起桌子上的茶壺走上前,然後澆在張萬民的頭上。
很快,張萬民醒了過來,他隻感覺渾身上下都疼痛不堪,稍微一動就慘叫連連。
“張導,陳少讓你過去。”
張萬民強忍著疼痛爬起來,然後和柳席一起走到陳凡麵前,倆人對視一眼,‘卟嗵’一聲跪倒在地,又開始新的一輪求饒。
陳凡冷冷一笑,盯著張萬民沉聲道:“我知道娛樂圈的水很深也很黑,隻要不涉及到我,我懶得管也不想管,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把主意打到我妹妹可兒的身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自己召開新聞發布會,當著所有記者的麵把做過的那些事全都公布於眾。”
張萬民一聽臉立刻黑了,如果真的這麼做了,那他就徹底完蛋了,他要麵對的將是身敗名裂生不如死。
陳凡喝了一口酒,又將目光定格在柳席身上,冷冷道:“看在你曾經照顧過可兒的份上,我也給你一個機會,離開藝術學院,然後去警局自首。”
柳席驚叫一聲完了,以他做過的那些事足夠判個十年八年。
“給你們一天時間,如果做不到,那你們也就沒必要活在世上了,立刻從我麵前滾蛋。”
柳席和張萬民不敢說什麼,倆人帶著無盡的悔恨離開了。
陳凡看著鄭可兒半開玩笑道:“可兒,你是不是被我剛才的樣子嚇到了?”
鄭可兒點點頭,輕聲道:“是有點,陳大哥剛才的樣子好凶哦!”
張秋月想說什麼又不敢說出來,她覺得鄭可兒真的很傻,有這麼個大靠山居然不懂得好好利用,現在還說惹陳凡不高興的事,如果換作是她,肯定會千方百計的討好陳凡,半點都不會惹他生氣。
陳凡笑了笑,語重心長的說:“可兒,你現在還沒有走出校園涉世未深,不知道人心的可怕,你想過沒有,這次的事如果不是有我幫你,那你落到唐修的手裏,結果會怎麼樣,而且他今天對你這樣,說明他以前肯定做過很多類似的事,這樣的人罪有應得根本不值得同情。”
這句話真是說到鄭可兒心坎裏去了,她越想越覺得自己善良的可笑,是啊!如果不是有陳凡幫助,那她落入唐修的手裏,結局將會十分悲慘。
“陳大哥,你說的話我記在心裏了。”
“嗯,等你經曆多了就明白了,不開心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們現在好好吃飯,待會我帶你們四處好好逛逛。”
“多謝陳大哥。”鄭可兒笑了。
張秋月吃了幾口菜,找了個話題和陳凡聊了幾句,當她覺得自己和陳凡很熟之際,笑著問道:“陳先生,我能和可兒一樣叫你陳大哥嗎?”
陳凡瞟了鄭可兒一眼,回答:“當然可以,你是可兒的好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陳大哥。”張秋月甜甜的叫了聲,她在心裏告訴自己,陳凡這個男人我一定要得到。
不知為什麼,鄭可兒看見張秋月叫陳凡大哥心裏就不舒服,也許在她內心已經把陳大哥這個稱呼當成了她的獨有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