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喬以慕忍不住心中的疑惑,急切地問道:“為什麼?”
問出口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也很討厭自己,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緊張他。
榮琛笑笑,“說到底我也隻是打工的,誰給我工資,我就得聽誰的安排,不是嗎?”
喬以慕動搖起來,“真的就這麼簡單?你不會……有其他什麼陰謀吧?”
榮琛聳了一下肩膀,說:“你可以帶上司機,煙火結束之後我保證把你安全送到家裏……怎麼樣?有興趣嗎?”
喬以慕沉吟了一會兒,終是說:“好吧,不過我得等我爸他們出門之後才能出來。”
榮琛的臉上掩藏不住的笑意,嘴角也不吝嗇地揚了起來,“好,那我就在老地方等你。”
——
時間很快就到了鄭恒之的壽宴,那天霍爵一下飛機就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壽宴會場,正好趕上開席。
一路奔波,風塵仆仆,他和他的部下們連倒時差的時間都沒有。
入座,簡封彎腰湊到他的耳邊提醒一句,“閣下,榮大使今天缺席,看來他拉攏副總統不成不好意思來。難得副總統還大度地邀請他,他這麼不賞臉,擺明了不給副總統麵子,看來我們不用擔心他們會勾搭上了。”
霍爵若無其事地點頭,“嗯。”
鄭恒之或許是知道這很有可能是他政治生涯上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辦壽宴,再加上今天是他與妻子結婚28周年的紀念日,所以吃喝用度都沒有要節約的意思。
當然了,這次壽宴的主角除了鄭恒之之外,最受矚目的當然要數他的掌上明珠——鄭迪。
主桌上,霍爵與鄭迪坐了兩個主位,霍爵並非要搶主人的風頭,而是他到的時候,位置已經留在那裏了。
席間,鄭迪關切地問道:“霍總統,您剛下飛機吧?累不累?”
霍爵:“還好,我已經習慣了。”
鄭迪:“我爸也真是的,也不體諒一下您,要您這麼趕,我都過意不去。”
霍爵:“話不是這麼說的,工作永遠都做不完,鄭叔叔的壽宴卻是難得,我怎麼能錯過?”
鄭迪:“霍總統,多謝您上回的指點,我現在資助了20名新區貧困戶的小學生,另外還有50戶因病致窮的家庭要準備資助。”
霍爵:“我並沒有做什麼,老天會回報有善心的姑娘,謝謝你為新區人民所做的善事。”
鄭迪總覺得霍爵與她刻意地劃開了一條線,他說話用詞都沒有疏漏,隻是他的眼睛,始終都沒有正眼看她。
沒有眼神交流的對話,難免讓人覺得不真誠。
從霍爵坐下開始,鄭迪就聞到一股膏藥味,在霍爵伸手夾菜的時候,她發現他的右手手腕上貼著一張膏藥,“霍總統,您的手腕受傷了?”
霍爵:“沒什麼,隻是小小的扭傷,已經快好了。”
“您的身體可沒有小事,我來給您布菜吧。”說著,鄭迪夾了一塊雞肉喂到他的嘴邊,“霍總統,這道菜做得不錯,您嚐嚐。”
這已然已經超越了布菜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