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芷安可沒有那麼想過，她不敢。
“不……沒有。”她弱弱的，氣勢比起他來是輸了一大截。他捏著她的胳膊，長指慢慢的加了幾分力道……
“榆木腦袋、不懂得回擊的人才會屢次受欺負。”他沉冷一聲。
女人疼得已經要把身體卷縮了起來，臉色也微變。
“是。”她點頭，左煜城教訓得對。
左煜城的眉心皺得更狠，他根本也沒有使什麼力氣，她卻疼成了這樣。他倏地鬆開手，沐芷安身形一顫。
“沐芷安，你是我見過最沒出息的女人。跟我來。”他淡淡一句，轉身往樓下走。
沐芷安知道她沒有出息，若是有出息，她現在的生活也不至於會這麼糟糕。
人，都有自尊心，被他這麼當場說出來，還是有一丁點的難受。
……
跟著他去了他的辦公室，又到了裏麵的休息區。
“把衣服脫了。”左煜城把窗簾拉上，屋裏變得昏暗。
沐芷安：“……做什麼……”
左煜城是行動派，到她的麵前，伸手就要去代勞。沐芷安躲著，“總裁……我、我不是那種……我不……我不接受潛規則……”
“潛你？”左煜城揪著她的領口，把她往前麵一拖，她猝不及防的往前一倒，胸口撞到了他的手臂上。沐芷安的腦子翁地一下，還沒有發話，他冰涼的聲音已經兜頭而下。
“我要潛，起碼也是葉青那種姿色，你？”
沐芷安咬住了唇，沒吭聲，他可真能打擊人。
“我自己來。”她退開，悶悶的解開衣服的扣子，小聲的嘀咕，“那你前天晚上還親我幹嘛……”聲音很小。
左煜城不知有沒有聽到。
沐芷安解開最後一顆紐扣時，手停了。
腦子裏猛然清醒了過來，她在幹嘛，她做什麼在他的麵前脫衣服。
天啊！
她是吃了什麼迷魂藥。
臉色一瞬間變得很不對，連忙把衣服合起來，“那個，總……啊！”
才剛剛開口，左煜城的手伸過來把她的衣服一扒……整個人就赤果果的在他的麵前。
“總、總裁，你要做什麼……我……”
“閉嘴！蠢蛋！”左煜城盯著那胳膊上腰上青青紫紫的傷，眸底鋒利瀲灩，該死的，“我問你，這是誰弄的？”
“我……”沐芷安急得都要哭出來，這些傷讓他看到，就像是她可憐的人生、狼狽至極的模樣都在他的麵前，她抬不起頭來，“沒關係……我不疼，總裁，我要去上班了。”
眼淚竟真的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左煜城眉心狠狠的攏起，那些淤青看著非常非常礙眼，讓他有了揍人的衝動。
“沐芷安，我沒有問你疼不疼，我問你是誰弄的！”他再重申。
沐芷安隻想走，想在他的麵前消失。
“沒有誰，沒有誰，我真的要下去……”
嘩。
身上的衣服猛的被撕碎。
沐芷安瞎目結舌。
左煜城陰鷙著臉龐，薄怒：“你沒長腦子？被人打成這樣你不知道去救醫？你是不是被人欺負到死，你都還在維護對方！”
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這種話……從來沒有，盡管左煜城的語氣很不好。
可依然撞擊到了她的心裏。
以前沈易南對她好，可是有沈易南的時候，媽媽覺得她談了個有錢的男朋友，對她的態度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