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不清的車廂。
女人眸裏帶著期待的不要真的對他,他在上午還說過,以後不會那樣對她,不會用強,可是……
“總裁,我沒有想過和……和沈易南有什麼……真的沒有……”她都快要急哭,焦急的解釋。
左煜城的心裏一動,捏著她的腰,頭湊上去在她的紅唇上咬了一口。
左煜城退過來,眸中諳暗得就像是夜色裏沒有一絲星星的夜空,有一種要吸附一切的幽深,“記清楚!你的男人是我,你心裏想的也隻能是我!”那般霸道。
“我答應你,我不會想別的男人,我不會……”
他要她求他,求他愛她。
捧著後腦勺,吻上去。
直到她沒有再反抗,胳膊軟綿綿的掛在他的脖子上,左煜城的唇才轉移陣地,到臉側。
夜的香氣像一張網,一罩而來。
別墅的花園裏,花兒簇擁而眠,就連草叢裏的蟲子都進入了夢鄉,不在嘶鳴。
夜半。
房間裏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隱隱可看到床上那相擁而眠的人,夢正香甜。窗簾半開,外麵也沒有燈,涼風從外麵吹來,吹打著窗簾拍打著牆壁,沙沙地響。
有些冷,床上的人動了動,朝火苗處偎了偎。
過了一會兒,被子掀開。
暗色裏一個白白的物體在屋子裏輕聲的走動,身上什麼都沒有穿,從沙發上隨便摸了一件衣服,披上,輕手輕腳的出門。因為先前出了汗的原故,所以現在喉嚨又幹又癢。
從樓梯下去時,從落地窗前看到外麵停的那一輛車,看得很模糊,隻能看到一個輪廓。腦子裏忽然就想起先前在車上發生的事情……他陽剛的氣息籠罩著他,抱著她,在雲海裏肆意暢飛。
當時她的腦子裏一片空白,隻能抱著他的脖子,要麼死咬著自己的唇,要麼咬他的肩膀。
賤,很賤。
她在心裏這樣想……原來不止是男人在沒有愛的情況下會做那種事情,她一個女人也可以,沉侵在歡愉裏,找不到自己的理智。
歎息,摸了一把自己的頭發,去廚房倒杯水,幾口就喝了進去。
出來時一個綠幽幽的眼珠子在夜色裏走動,她嚇了一跳,對方低低的吼了句,她拍拍胸脯,是狐狸。
也沒有開燈,她順著那個眼晴的移動到它的身邊,坐在沙發上,狐狸龐大的身軀靠著她。
“這麼晚了你還不睡?”她的五指到狐柔順的毛發裏,輕輕撫摸。
狐狸正受用,舒服的歪著,美死了。
沐芷安也不在說話,和狐狸講它也聽不懂……有些話是真的需要埋在心裏的。又或者是說在左煜城沒有在家時,對著狐狸講。
畢竟夜深,在她的撫摸下,狐狸很快又睡著。
沐芷安把他放在沙發上,去它的房間把薄毯拿下來蓋在它的身上,快要十一月,天氣變冷,這隻狗要是感冒還是她的失職。
因為家庭一起的原故,她是個沒有什麼主見的人。因為自小無論是有什麼主見,最後都會被掐死在搖藍裏,在那裏她不得不聽。
唯一做的一回主就是同意跟左煜城結婚,到現在她都不知道是對還是錯。想要離婚,他不同意。
那麼這份工作呢?傭人的工作,也沒有辦法再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