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孟老師要將選擇心儀女生的儀器交給傻樂時,傻樂雙手已經被話筒和薔薇花占據。
“來,把鮮花送給我。”
孟老師善意地說笑,打算幫傻樂拿著鮮花。搞笑的一幕又出現,傻樂傻愣愣地看著孟老師搖搖頭。
“哈哈,不願意?”本來孟老師隻是開玩笑,傻樂的行動已經表明立場,他也不在意,還是笑著問道。
“嘿嘿,是啊,這束花,我在花店裏,親自挑選,包裝,來的路上,也是自己拿著的。雖然我知道,孟老師,你是和我開玩笑,但是我想親自送到她的手上,即使最後,我一個人離開,我也要送給她。”
“那好!這花,我不要了,用你的話筒來換這束花吧。”
孟老師明白傻樂的意思,不勉強他,不過,傻樂雙手都被占用,沒辦法拿著選擇儀器,孟老師隻能幫傻樂拿著話筒。
“嗬嗬,那就麻煩孟老師。”
傻樂將話筒交給孟老師,用力將這束薔薇花夾在手腕裏,然後開始按選擇儀器,在儀器上的顯示頻上出現“18”。
思何是18號女生,傻樂已經記得,來到現場,傻樂多次確定過。因為傻樂已經確定,所以他沒再去看其他的女生。
選擇已經出來,傻樂將選擇儀交給孟老師。
“24位,不,應該是23位女生對傻樂印象如何,請考慮。”
24位女生滅了一盞燈,孟老師習慣性地認為還是24位女生,不過,想起有位女生滅過燈,立即改口。
剩餘的女生有幾秒鍾的時間考慮,幾秒後,孟老師的話再次響起。
“請選擇!”
台上的女生一生幸福,短短幾秒鍾就要做出決定,這樣也太草率。台上女生倒也無所謂,習慣幾秒鍾決定幸福。也許,她們認為錯過這一次,下一個會更好。
傻樂不這樣想,自己一生的幸福,幾秒鍾就讓思何作出決定。萬一她在這幾秒鍾做出衝動的決定,傻樂一生的幸福完了。
台上的24位女生都認識傻樂,她們都和傻樂一麵之緣,隻有思何還是傻樂的初戀。傻樂表麵上是那種流氓、混蛋的品行,沒給她們留下什麼好印象。今天的穿著,又不倫不類,傻樂的形象就更糟糕。
傻樂給24位女生留下的不好印象,她們當中一部分人不用考慮,糾結。滅燈時間到,她們的燈爭先恐後地滅燈。
看著一盞盞燈熄滅,傻樂心裏焦急、恐慌,不是失望,是後怕,後怕思何滅燈,其他女生滅燈與否,傻樂一點也不在意。
像李亮這些同事看到那一幕幕,心裏也替傻樂擔心,擔心他不能堅持到最後,或者是帶不走思何。
不認識傻樂的人看到這一幕,覺得應該的吧,畢竟有12號女生這塊絆腳石在前麵鋪攔路石,還有傻樂那不敢恭維的皮相,這早就注定吧。
劉琴看到,這些曾經還是自己朋友的女生無情的滅燈,她也認為理所當然,是該給傻樂一些教訓,劉琴也隻是有些擔心思何滅燈。
傻樂認識的人,或認識他的人,也不全是關心,擔心他。羅雪梅算是個例外吧,她正高興了呢。
也有對傻樂後麵的VCR視頻好奇,想知道自己當初為何會受到他那樣待遇的女生沒滅燈,還有幾盞燈還亮著,也許她們的想法一樣。
還一個人,她的燈也沒滅,她一直盯著傻樂,在短短幾秒鍾,她想了很多。
“為什麼會是他?五年了,難道他還沒有結婚嗎?五年了,他也沒怎麼變。他是為我來的嗎?是來帶走我,還是來看我笑話呢?當年,如果我們不分手,那麼也不會有今天的事情吧。難道分手,我們都錯了嗎?如果,我們的分手是個錯誤,那麼這一次,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會滿意呢?”
幾秒時間在思何一個個問題拋出後過去,沒有人給出她答案,她不能在短時間裏作出決定,燈一直亮著。既然短短幾秒鍾的時間想不出自己要的答案,就讓接下來的時間,他給自己答案吧。
23位女生選擇時間到,結果已經很明確。接下來,由孟老師來主持。
“嗬嗬,看來你的行為觸怒了她們的底線,這樣的結果,你不意外吧?”
孟老師看到這樣的結果,不覺得意外。當然,滅燈的女生很多,還不忘調侃傻樂。
“嘿嘿,的確是想象得到。”
傻樂並沒有一點沮喪,別人的燈是否亮著,他不在乎,思何的燈還亮著,自己有希望,應該高興,也就很迎合孟老師的調侃。
傻樂還能笑得出來,孟老師也不再問他,將問題拋向台上的24位女生。
“5號!說說你對傻樂的印象。”
“我和12號一樣,也認識他,見過一次麵。以前,他給我的第一印象,是一個不喜歡打扮自己,把自己弄得像個糟老頭。雖然流氓倒不至於,但是混蛋名副其實。這次,再看到他,我覺得很好奇。我好奇,他這次弄得自己像個孩子,是來相親的,還是故意來嘩眾取寵。這次給他留燈,還是很好奇他朋友的解釋。”
5號女生解釋自己為何要給傻樂留燈,也明確的說出,傻樂給她的第一印象也很差,說起話,也沒給傻樂留麵子。
“咦,你也認識他?你們還有誰,以前就認識他?”
5號女生也認識傻樂,孟老師還真是驚訝,就這麼隨口一問。不問不要緊,這一問,台上的24位女生異口同聲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