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軍警衝突,影響不好。
想了想,蘇建安把電話給魏雲打了過去。
魏雲此時正在家裏養病,看到蘇建安的電話,他笑著接起來,“蘇賢侄,是不是蘇老頭回來了,我這就招呼趙老頭,去你家裏坐坐。”
魏雲還以為是華少良將蘇老爺子接回來了,才如此說道。
卻不想,蘇建安語氣有些低沉的說道,“魏叔,是這樣的,我父親和少良他們,暫時還沒回來,他們在長洲縣遇到點麻煩,被派出所的警察抓走了。”
蘇建安將在蘇社岩那裏得到的消息,和魏雲說了一番。
聽了蘇建安的話,魏雲登時氣憤的不行,他這人,本來脾氣就大,這會聽說自己的徒弟得罪了黑社會,居然被警察抓走,他哪能受得了這氣。
“瑪德,豈有此理,氣死我了,你等著,我這就去,把他個破派出所給砸了。”魏雲大怒道。
“魏叔,您消消氣。”蘇建安急忙在電話裏麵勸說。
“消氣?我怎麼消氣?我徒弟,還有你老爹,都被人抓走了,你倒是消氣給我看看?還有你,你這個軍團長怎麼當得?你父親被人抓走,你就這樣看著?不會派人去把人搶回來?”
魏雲對著蘇建安,也是極為不滿。
“魏叔,我已經叫人過去了,可是,我又一想,畢竟,我是軍方,派出所屬於地方,如果起衝突了不好,我尋思,向大哥不正好是警方的人麼,他若是能打一個電話將人要出來,比我插手要好很多,我如果這樣做,是越界了。”蘇建安解釋道。
“也是,那行,我現在給鐵男打個電話,真是氣死我了。”魏雲說著,掛了電話。
而後,給向鐵男撥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向鐵男小聲的說道,“師傅,我正在開會,有什麼事,我下了會給您打過去咱再說。”
魏雲一聽向鐵男這樣話說,登時吹胡子瞪眼,“開什麼會?整天他麼的就知道開會,我告訴你,你七師弟華少良在長洲縣被警察抓走了,你趕緊把人給我要出來,晚一點,我就不認你這個徒弟。”
魏雲的話,讓向鐵男一陣無語,他知道魏雲的脾氣,也了解魏雲的個性,因此,隻能點頭說道,“是,是,我知道了師傅,我這就打電話要人。”
掛了電話,向鐵男對在會議上的一個人說道,“胡局長,我有個師弟叫華少良,在你們長洲縣好像出了點事,被警察帶走了,這件事,你跟下麵說一聲,正常辦理秉公執法就行,別偏袒誰,也別冤枉了誰。”
向鐵男說完,會議上一個略顯得有些肥胖的男子,臉上的汗珠唰的一下就落下來。
會議室裏,本來是寂靜無聲的,在向鐵男接魏雲電話的那一刻,更是針落可聞,因此,魏雲對著向鐵男的怒吼,整個會議室的人都聽到了。
向鐵男的師傅魏雲,在坐的就沒有不知道的,他老人家親自打電話找向鐵男要人,這事情,可是不小。
其他人都是看著胡東根,一臉的揶揄神色。
胡東根,長洲縣公安局局長,此時他聽了向鐵男的話,頓時站起來,說道,“是,向局長,我這就打電話,告訴下麵的同誌,一定要秉公處理,切不可違反亂紀。”
說完,他坐了下去,將手機開機,編輯了一條信息發出去,正是發給常務副局長蔣蘭。
他目前在省裏開會,蔣蘭是長洲縣公安局係統最大的官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