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社岩一聽,蘇老爺子竟然是被關進了禁閉室,頓時大怒。
他可是不管你什麼副所長正所長的,他是得到了蘇建安的命令,將人從派出所裏帶出去。
雖然,他原本以為,自己來隻是接人而後直接就走,現在看起來,好像不是那麼回事,想要帶走人,有些困難。
但這些苦難都得克服。
“邢副所長是麼?請你交出禁閉室的鑰匙,把人放了。”蘇社岩對著邢副所長說道。
如果是平時,他邢副所長抓了什麼人,有軍方的人找他要,他肯定會給麵子,畢竟,軍政也是一家麼,誰知道誰什麼時候就能麻煩到誰呢。
可現在,性質不一樣。
人是他抓的,為了幫助張龍,並且,和張誌也算是杠上了。
而這位軍人是張誌找來的,如果她此刻放了人,豈不是說他在和張誌的對話中,輸了?
“這位同誌,人我是不能放的,你要的人,處罰了法律,理應受到懲罰,誰來,我都不會放。”邢副所長對著蘇社岩說道,語氣,還算是可以。
“他們觸犯了什麼法律?”蘇社岩聞言有些疑惑。
蘇老爺子和娜娜,一個老,一個女孩,能夠犯什麼法?開玩笑呢吧。
“他們公然敲詐勒索,擾亂社會治安,已經被證實,明天,就要關進看守所了。”邢副所長說道。
我湊,還真是開玩笑。
蘇社岩不禁大楞,蘇老爺子和蘇楊美娜他們爺孫兩人會去敲詐?這說出去,誰信啊。
“邢副所長,你是不是弄錯了?”蘇社岩追問道。
“弄錯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警察辦案,需要你判斷對錯麼?”邢副所長有些不悅。
蘇社岩搖搖頭。
這位邢副所長,看來不是個好商量的主,既然如此,那也不用商量了,畢竟,蘇建安的命令是和張所長一起,將人帶去軍中。
現在帶人的過程中,受到了阻攔,那就克服,蘇社岩可管不了蘇老爺子和蘇楊美娜是否觸犯了法律。
就算是犯法了,也不是這樣一個派出所,可以審問的。
“邢副所長,我再說一遍,將人放了由我帶走,這是命令。”蘇社岩對著邢副所長,語氣極為正式的說道。
這確實是命令,蘇建安給他命令。
隻是,邢副所長聽了蘇社岩的話,頓時拍桌子叫囂。
“命令?你算是哪根蔥?敢命令我?”邢副所長翹著二郎腿,不屑的說道。
蘇社岩沒有理會,而是轉過頭看向了張誌。
“鑰匙在他身上?”
張誌點點頭。
“一班長,二班長,將鑰匙拿過來。”蘇社岩也懶得廢話了,直接命令兩名士兵,動手。
兩位班長得令,不管你什麼所長不所長,頓時朝著邢副所長的身上撲去,欲要搶奪。
一旁的張龍見此,不能任由邢副所長被欺負啊,他起身,擋在了邢副所長身前,很快,兩名戰士和邢副所長還有張龍,撕扯在一起。
這邊的動靜,驚動了派出所裏的警察,十幾名警察一擁而上,將邢副所長的辦公室,圍個水泄不通。
“來人,快來人啊,把這幾個暴徒給我拿下。”邢副所長見到自家警察來了,頓時大聲的命令道。
“我看誰敢動?”這時候,張誌也是開口了。
警察們聽了邢副所長和張誌的話,都是站在原地,默默地看著,就算是先前的小劉,也不例外。
這不是他們聽從誰的問題,而是,對自己利益保護的問題。
讓他們上去和幾個真槍實彈的軍人動手?這些警察,沒這個膽量,沒看到,人家手裏可是有真家夥麼?而且還是微衝,不要命了?將他們拿下?
能不能拿下是小事,如果把自己賠上可就不值得了。
雖然,警察手裏也有槍,可是,警察的槍械是受到管製的,平時的時候,隻有槍,沒子彈,而且,就算是有子彈,手槍能幹過微衝?
根本不可能。
警察們沒有動靜,邢副所長勃然大怒,他認為是張誌搞的鬼,“好啊,你個張誌,居然勾結軍痞來對付我,你等著,你等著,我要告你,去胡局長那裏告你。”
張誌聞言,也是有些擔心,這件事,如果真捅到胡局長那裏,蘇社岩等人沒什麼事情,可他,就不好說了。
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也沒辦法,隻有抱緊蘇建安這棵大樹。
“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張誌忽然想到,這個邢副所長得罪了蘇建安的父親,下場,應該會比自己淒慘,他有沒有機會狀告自己,還是個未知數。
兩個戰士和張龍邢副所長撕扯,由於不能放開手腳又怕傷到人,因此,半天也沒有將鑰匙搶下來。
這時候,卻是有一個人來到了派出所。
見沒人出來迎接自己,他臉色有些不好,在看到邢副所長的門前,圍滿了人,裏麵傳來吵鬧聲,他登時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