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濤的表哥任川是省體校的學生,省體校和省藝術學院,都在大學城,相隔不遠。
接到表弟洪濤的電話,任川叫了兩名同學,一起趕了過來。
對於洪濤的事情,他是很上心的,他雖然是洪濤的表哥,可是論起家世,和洪濤相差甚遠,任川還想著畢業以後,借助著表弟家的勢力,為自己謀一個好發展,因此,對洪濤也算是極具吧唧。
明知道,很多時候,洪濤都是仗著他能打的優勢,欺負人,可他也都認了。
任川是一位長相清秀的人,臉上,還帶著眼鏡,如果不是先前華少良聽周圍的同學議論,很難想象,這位,是一位下手很重的殺神。
“就是你欺負我表弟?”任川走過來,看著洪濤和華少良對峙,一手插兜,另一隻手指著華少良說道。
華少良美麗會,隻是上下打量了任川幾眼。
“表哥,就是他,就是他搶我女朋友,你幫我揍他,表哥,狠狠地揍。”洪濤指著華少良,大聲的憤怒的說道。
任川聽了自家表弟的話,眉頭皺了皺。
居然又是因為女孩子惹事,即便是幾乎每次,都是因為女孩子出事,可他,也還是不習慣。
堂堂省裏的一級運動員,省青少年散打比賽冠軍,居然幫助別人爭風吃醋出手,這要是說出去,臉往哪裏擱。
可既然都來了,那臉,也就已經沒了,不要了!
“小子,我問你話呢,你聾麼?”任川對著華少良再次喝道。
本來,先前華少良在觀察任川的時候,發現這小子在聽了洪濤的話之後,似乎有那麼一點糾結,還以為是個好人,想要進行語言勸說,而不是暴力調教。
可現在來看,這家夥,也隻是在那麼一瞬間,良心發現而已,想要用文的解決,怕是不現實,那就隻能用武的了。
“我聾不聾你不許知道,但是,我卻知道,你瞎。”華少良淡淡的說道。
“這家夥,站在我車前,堵著我和我女朋友,耀武揚威,顛倒黑白,你來了,視而不見還要問我,你這不是瞎,是什麼!”
華少良說完,任川的臉色變了變,他是被華少良氣的。
練武之人,一般都是心性暴躁之輩,很少有人,能夠做到靜心靜氣,不是沒有,而是太少了。
“表哥,你看這個人,多猖狂,別和他廢話了,揍他。”洪濤在一旁添油加醋。
“小子,你是不是皮子緊了,連我家大哥的表弟都敢惹。”沒等到任川開口,他身後跟來的一個少年,握著拳頭,晃著腦子嘎嘎作響,走了出來。
“一個小嘍囉。”華少良表現的也比較狂妄,不似他的本性,這是他故意為之。
因為,不這樣做,或許震懾不了這些人,蘇楊美娜以後,還要麵對這些蒼蠅的騷擾。
那麼,就幹脆做的絕點,徹底還娜娜一個清淨。
“小子,你罵誰。”這個少年聽了華少良的話,頓時憤怒不已,大喝一聲,朝著華少良一拳打了過來。
跟著任川出來欺負人,幫助這個表弟爭風吃醋,這家夥,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很是輕車熟路。
畢竟,任川怎麼說,也算是省新一代體育界小有名氣的人物,冒然出手太多,不好。而他,則是沒名氣的學弟,就不用管那麼許多。
隻有極少數時候,他出手打不過的,任川才會出手,但,這種情況太少了。
他一個練習散打的體育生,打一個普通學生還打不過,那就太費了。
至少這一次,看著華少良穿著普通,瘦弱經不起風,他覺得,自己可以做到。
卻不想,他一拳打過來,華少良甚至都懶得動,一隻手樓著蘇楊美娜,華少良看著這個朝著自己打來的少年,輕輕的開口,“我說你是小嘍囉。”
“啊啊!找死!”青年怒發衝冠。
很可惜,找死的不是華少良,而是他。
就在少年的拳頭,無限接近華少良身體的時候,華少良終於動了。
身體沒動,手也沒動,隻是,快速的踢出一腳。
砰!
華少良後發先至,一腳踢在了少年的膝蓋上,將他放倒。
而後,在少年身體前傾的時候,華少良一個抬腿,直接一個大點炮,將少年懟翻。
噗通!
少年仰麵栽倒在地,閉口竄血。
他震驚了,吃驚了,膽寒了,在沒有動手的欲望,急忙罵起來,戰刀了任川身後。
但是,令他疑惑的是,自己的鼻子流血不止,按理來說,傷的肯定不輕,甚至,鼻梁骨都得骨折,可他卻沒有感覺到鑽心的疼痛,除了血流不止之外,鼻梁骨好好地,並沒有碎裂。
這讓他不解。
這自然是華少良故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