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女孩也並沒有哭太久,或許,她也是意識到,在一位陌生人麵前隨便的哭泣,不好。
所以,她哭了一會之後,用手,摸了摸臉上的淚痕,十分可憐。
“對不起,醫生,讓你見笑了。”女孩說完,對著華少良鞠了一躬,看來是在道歉。
隨後,她不在言語,直接朝著診所外麵走去。
華少良不賣藥給她,她繼續呆在這裏也沒意思,隻能另尋其他藥店。
她這點意圖,華少良自然能夠看出來,華少良開診所,賺錢是目的,但也不是唯一的目的,治病救人,也是他對自己醫學道德的標榜。
“哎,你等等。”華少良開口叫住了女孩。
女孩聞言有些疑惑,她轉過頭,看著華少良道,“醫生,你改變注意了?能賣我打胎藥了,是麼?”
女孩期頤的望著華少良。
華少良搖搖頭,“藥我不會賣你,你吃了這種藥,對你,對肚子中的孩子,都不好。”
女孩臉色疑惑。
“你先坐下吧,如果你願意,可以把你的故事,告訴我,我聽一下,說不定,我能夠幫助你,但前提,我不會賣藥給你,而是想其他辦法。”華少良說道。
女孩看著華少良,半晌,她臉上露出一抹警戒,她搖搖頭,對著華少良道,“謝謝你的好意,算了。”
女孩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華少良沒有辦法,他本意是想聽聽女孩的故事,而後,給她一個正確的幫助,如果肚子裏的孩子,真要不得,華少良可以幫助她去醫院,醫藥費他也可以墊付,如果,肚子裏的孩子,是無辜的,華少良還是希望,女孩能夠將孩子生下來,畢竟,那是一條生命。
隻是,女孩不願說出自己的故事,華少良也沒轍,而且,華少良也看到了女孩眼中的警惕,總不能強留。
隻能,搖頭原地歎息。
女孩走了,華少良到晚上,夜幕即將降臨,再也沒有任何生意上門。
他隻能收拾收拾東西,準備關門大吉。
關了門,時間還早,華少良不準備在診所裏,就這樣閑著呆坐,他準備走出去看看。
長洲縣,作為華少良的老家縣城,說實在的,華少良都不怎麼了解,這麼多年了,也沒怎麼在長洲縣走走,甚至是,百分之九十的區域,他都不熟悉。
趁這個時間轉轉,熟悉一下縣城,是不錯的選擇。
萬一,哪天有病人來電,要求自己上門診治,可,自己卻找不到路,那該多尷尬。
華少良出去走走,是心血來潮,但沒想到,讓他在湊巧之下,居然再次碰到了下午來他藥店買藥的女孩。
華少良走到了縣城廣場,這裏,夜晚是人們的聚集地,即便是現在是冬天,天氣寒冷,可也阻擋不了人們的熱情。
飄揚的舞曲,在廣場上空飛揚,一群吃完晚飯沒事做的大爺大媽,在廣場上享受著美好的晚年時光。
在廣場的一個角落,華少良瞥見了那位女孩。
此時,女孩的身邊,還有四個年輕男子,將女孩團團圍住,華少良甚至看到,有一個男的,還對女孩動手動腳。
要知道,這個女孩,可是有身孕在身的人,可將不起別人推搡,華少良朝著女孩走了過去。
“瑪德,老子讓你跟我回去,你聽到沒,別給臉不要臉。”領頭男子對這女孩說道,身手,朝著女孩抓了過來。
“不,李傑,我們已經分手了,我是不會在跟你走了。”女孩拒絕到,掙脫了男孩的手臂。
“草,你說分手就分手?我同意了麼?要分手也行,給我青春損失費,一萬塊,你有麼?你沒有,就給我消停的。”男孩再一次,對著女孩抓了過來。
女孩躲避,兩個人在廣場的角落,撕扯。
男孩旁邊的其他同伴,也暗中幫著男孩,對女孩言語相信,手腳相加。
一個女孩子,手無縛雞之力,怎麼是四個男孩對手,眼見著,她被幾個男孩為在中間,拖拽著朝著一輛停在路邊的越野車走去。
女孩,無聲的哭泣,眼淚,止不住流下來。
這時候,華少良正好趕到,他一把打開男孩的手,將女孩護在了身後。
“你們幹什麼?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女孩,好意思?”華少良對著幾個男子質問。
華少良在趕來的過程中,已經聽到了女孩和男子的對話,知道,他們彼此間,或許有些事情,但,華少良不允許,男子欺負女孩。
見有人出麵,打斷了自己,叫李傑的男孩,有些驚訝,隨後,就是憤怒。
“瑪德,你是誰?有你啥事,滾!”李傑對著華少良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