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上混的人,都講究一個規矩,其中,有這樣一條規矩,就是禍不及家人。
也就是說,無論兩個人有什麼仇恨,那都是兩個人的事情,不可以去找對方家人,親朋好友的麻煩。
否則,你有家人,我也有,如果都找親朋好友的麻煩,那,豈不是亂套了?
華少良雖然不是道上的人,可做事情,也是有原則,像是這種事,他就幹不出來,可這個黃恒,居然用此威脅華少良,這簡直是犯了大忌。
如果是在道上,就他這一句話,可能分分鍾,就要被無數人排擠,鄙視。
黃恒的威脅,雖然沒有說威脅華少良的家裏人,可那句,把破房子燒了,還是讓華少良心裏一顫。
華少良在長洲,沒有自己的房子,如果非要說有,那就是,農村老家,自己的父母,那件老屋,承載著幾倍人回憶的老屋。
如果這個黃恒,喪心病狂的真去做那種事情?華少良不敢想象後果。
看這個黃恒的樣子,沒準,他還真的做出來。
華少良眯著眼睛,朝著黃恒走過去一步,“有種,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次?”
華少良說道,他已經憤怒了。
華少良此時自己沒有察覺到,他身體上的氣息,因為黃恒的一句話,變得極為的危險,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但,黃恒,作為華少良的敵人,直麵華少良的氣息,還是能夠清楚地感覺到。
當華少良眯著的雙眼,朝著他看過來的時候,他甚至感覺一種被死亡籠罩的錯覺。
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黃恒站在了大漢身後,這才好受點。
“小子,你特麼耳朵聾麼?小爺說,等會,就去讓人,燒了你那農村的破家,再讓人,把你父母親人都給抓來,小爺打不過你,還打不過你的親人麼,哼哼。”黃恒以為,站在大漢身後,他就安全了,不知廉恥的繼續說道。
可卻不想,華少良這一次,真的怒了。
黃恒這句話,不隻是涉及到自己的家,還真的涉及到了自己的父母,父母,是華少良的逆鱗,誰也不許觸碰,誰也不許欺負。
華少良瞬間,被怒火衝燒。
“該死。”隻兩個字,從華少良口中說出,隨後,華少良一個箭步,朝著躲在大漢身後的黃恒,衝了過去。
“大膽,你敢對黃公子無理。”剩下的這個大漢,雖然明知道不是華少良的對手,可,也必須要作出表態。
甚至,他還有些僥幸的想到,這個年輕人,將自己的同伴打倒,或許隻是巧合,或者是自己的同伴大意,自己對上他,未必就不能有勝算。
可不想,他這句怒喝出口,甚至,都沒見到華少良如何出手,大漢的身體,就飛了出去。
“滾。”同一時間,華少良一聲暴喝,傳入大漢的耳朵。
砰!
大漢落地,摔得七葷八素。
沒有了大漢保護的黃恒,愣在了當場,先前,他麵前還有一堵牆,還有大漢保護,忽然之間,保護沒有了,變成了他直麵華少良的鋒芒,黃恒,承受不起。
“你,你幹嘛,不要過來。”
但凡紈絝子弟,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欺軟怕硬。
遇到軟弱的人,他們能夠欺負死你,而一旦遇到硬茬子,他們瞬間就會變得慫了。
“我要幹嘛?嗬嗬。”華少良看著黃恒的表現,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
伸出手,將黃恒的脖領子薅起來,還不等華少良有下一步動作,先前,被華少良打倒的兩個大漢,頓時間發出憤怒的咆哮。
“放開黃公子。”
“小子,你這是找死。”
或許,他們和黃恒在一起,囂張慣了,此時此刻,雖然處於劣勢,雖然拿華少良沒有任何辦法,可兩個人,還是在那裏大喊大叫。
這惹得華少良極為不喜。
“你們最好閉上嘴,否則,我敢保證,你們後半生,絕對要在輪椅上度過。”
華少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一點都不似看玩笑,登時間,讓兩個大漢,額頭冒出冷汗,不敢繼續言語。
黃恒是他們的主子不假,可,他們還沒有達到給黃恒效死命的地步,一旦,他們真的被華少良飛去雙腿,可想而知,依照黃恒的性格,絕對不會對他們有絲毫的憐憫。
最終的結果,很可能是兩個人,被黃恒拋棄,自生自滅。
這,對於他們來說無疑使巨大的打擊,與其那樣,還不如現在,就認慫的好,即便是事後被尋吃一頓,也好過被拋棄。
況且,兩個大漢對於黃恒的身份很有自信,對黃恒布置的後手,也相當了解,他們不認為,華少良會將黃恒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