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少良雖然很單純,沒經曆過多少次戀愛。
可這不代表他傻,此時看著眾人的眼神,才看看自己的行為,他瞬間清楚,這些人的內心想法。
搖搖頭,華少良沒有理會。
反正,一會就會真相大白,他們就知道,自己做什麼了,沒必要解釋。
但,其他人華少良可以不理,但是,這位死命抓著自己褲腰帶,不讓華少良解開褲子的黃笇,華少良還是需要繼續震懾他一下。
否則,一個反抗,一個動手,這畫麵,太不和諧。
“是不是要讓我打斷你一條腿,你才老實。”華少良惡狠狠對著黃笇說道。
“你,你就算是打斷我的腿,我也不會從了你。”黃笇,這會貌似有了一點點英雄的氣概,大聲的說道。
“哦。是麼?”華少良笑了笑,他看出來,黃笇眼中的掙紮和恐懼。
“那好,既然你寧死不從,那我,隻有下手了。”
華少良說著,將黃笇的一個手臂抓起來,之後,稍一用力。
哢嚓!
黃笇的這條手臂,被華少良掰脫臼了。
這種脫臼的滋味如何,黃笇身邊的黃恒,是深有體會的,他先前,就是被華少良這一手,弄的生不如死。
此時,看著黃笇也受到了這種遭遇,黃恒心裏沒有憐憫,有的,隻是慶幸。
幸好,有他在前麵當著,否則,自己的手臂,怕是又要遭殃了,這家夥,真是一個惡魔。
如果黃笇知道黃恒此時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被氣得吐血,好心好意的來幫忙,卻被人家出賣,這種感覺,肯定不好受。
但,黃笇不知道,也沒心思,去觀察黃恒的表情,探究他的心裏。
他此時,完全沉浸在痛苦之中了,被華少良掰斷了一條手臂,他疼的要死,差一點,就暈了過去。
強忍著疼痛,臉上的淚水,不停的留下來,黃笇額頭冒汗。
“你,你。”
黃笇想要說點什麼。
華少良卻不給他這個機會。
“想好沒,是讓我扒了你的衣服,還是,繼續打斷你的腿。”
“要知道,你先前,隻是一條胳膊,這腿斷了,可是比胳膊的疼痛,強上百倍,甚至,很多人承受不了,會瞬間暈過去。”
“但是,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暈倒的,我自然有手段,讓你清醒著,享受這種痛苦。”
華少良的聲音,猶如惡魔一般,在黃笇的耳邊縈繞,他此時,甚至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甚至忘記了,要開口叫手下,來解決華少良,解決麵前的麻煩。
隻因為,疼痛,讓他無法忍受。
如果是比先前的疼痛,還要痛上百倍的痛苦,光是想象,黃笇就覺得,受不了,自己肯定受不了。
因此,他憋了好久,終於來了一句,“要殺要刮,隨你,你,別在弄斷我的手腳了。”
本來,華少良還以為他硬氣了一回,對他刮目相看,可,聽到後半句,華少良不僅嗤之以鼻。
這家夥,還是怕疼的。
但好在,這會斷了他一條手臂,黃笇不在繼續反抗,華少良很輕易地就把他的褲子,也脫了下來。
當然,隻是外褲,最外麵的警褲。
華少良早就知道,這個家夥裏麵還有好幾層褲子,才會如此,華少良不會真的當眾,脫下他人的衣服,即便是有仇。
而華少良之所以這麼做,隻因為一件事。
他脫下的,是黃笇的警服。
警服,代表著國家權力,代表著執法機關,黃笇穿著警服,做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華少良打他,自然不會心中有愧,可讓這身警服跟著蒙羞,華少良卻是不願。
將黃笇的褲子脫下來,看著他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華少良氣的直想笑。
“你笑什麼?落在你手裏,老子人了,你想要幹嘛,就來吧!不過,老子告訴你,十八年後,老子還是一條漢子。”黃笇大聲的說道,似乎有以死明誌的意思,可惜,他不敢死,也不想死,隻是說說罷了。
“滾!”華少良對於黃笇,也是無話可說了。
一腳,踢在他的胳膊上,將他踢出去,在地上翻了好幾個滾,華少良這才不理會他。
而黃笇,被華少良踢了一腳,再一次體會到了先前胳膊斷掉的疼痛,因為,華少良踢得,還是那條胳膊。
他還在想,要不要這樣狠,就不能換一個地方麼?
可,疼痛過後,黃笇忽然舉得,胳膊斷掉的地方,傳來一陣酸麻的感覺,而後,這條被斷掉的胳膊,居然可以自由活動了。
即便是還有些疼痛,即便是依然有些生澀,但,卻是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