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的事情絕對沒這麼簡單,還有失憶......這還要等夕藍醒了再好好看看了,等明天爹回來親自幫他看看吧。
至於夕藍,自他昏迷之後意識就來到一處奇怪的地方,天地之間白茫茫霧蒙蒙,分不清方向更看不見除白霧以外的任何東西。
“有人嗎?有沒有人啊?”
夕藍一直跑,一直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累到走不動喊不動,四周都還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最讓人恐懼的是什麼?是未知,是孤獨。
夕藍已經開始怕了,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
索性放棄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該不會是又丟了吧?”
躺下身來,看著天上與四周無差別的白霧又開始思索:“我到底是誰啊?為什麼我一點記憶都沒有?一點都想不起來?”
這時,天地之間突然變幻,白霧消散,夕藍站起來觀察著四周。
不多一會場景出現,是間臥室。
“啊~”屏風內傳來女人痛苦的呐喊聲。
有婦人喊道:“小姐堅持住啊,頭快出來了!”
有幾個丫鬟來來回回地從屋內端著染血的水盆出來,端著幹淨的溫水進去。
顯然裏麵是有人在生產,可奇怪的是,自己一個大男人站在這裏竟然沒有人看見。
夕藍好奇想看看是誰在生產,或許這想法有些變態,畢竟是女人生孩子,自己一個男人竟然還想進去看看。
可這想法似乎控製不住,腿也不聽使喚的向屏風內走去。
就在快要看見床上那女人容貌時,房門被人用力推開,一個男人在外麵喊道:“柔兒,你怎麼樣了?生了嗎?他們已經殺到大門了,我們的人堅持不了多久了,我們得逃了。”
“沐哥,你走吧,我可能快不行了,你快走…啊~”
床上的女人聲音十分的虛弱,疼痛再次折磨著她。
男人衝了進來,來到床邊緊緊抓著女人的手說道:“柔兒,不要胡說,我不能沒有你,你知道的,我愛你。”
夕藍走近床邊看見了女人幸福的笑臉,她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哪怕現在虛弱不堪仍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
夕藍看見她的瞬間明顯感覺到心髒劇烈跳動了一下,看著女人的臉再也無法移開視線。
突然女人的眼神看了過來,夕藍被這突如其來的視線驚嚇到“她能看見我?”
夕藍激動的向前:“你能看.....”
剛跨出一步,場景瞬間奔潰。
在完全奔潰前,夕藍分明聽見那個穩婆喊道:“生了,是個女娃。”
“你是誰?你是誰?”夕藍失控的向前抓去,再抬頭又是白霧環繞,沒多一會再次重新組成新的場景。
這可能又是哪個山裏,夕藍正不知所措,就聽見遠處有奔跑聲傳來。
向聲源望去,身影漸漸靠近,兩個狼狽奔跑的男女麵容漸漸清晰,正是剛才在床上生孩子的女人。
在一旁攙扶的便是被女人叫“沐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