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沒有回答,直接迎著他的嘴唇親了上去。她沒有告訴他,剛才在酒吧裏,其實她也很想親他。

這個吻從淺嚐輒止慢慢加深,唇舌交纏,溫柔繾綣。

沈唯渾身的血液都開始加速流動,臉熱熱的,身上也熱熱的,整個人都仿佛飄浮在雲端。

吻著吻著,林彥深的手開始不老實了,從沈唯羊絨衫的下擺伸了進去,靈巧地解開那件小衣服,輕輕握住了她的“蓓蓓”。

沈唯已經很久沒跟他親熱了,有些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身體不由自主地輕顫起來。

“蓓蓓”也在林彥深的掌心輕顫,惹得他呼吸粗重起來。

“唯唯,我想……”他低語呢喃,舌頭沿著她的耳垂打圈。

沈唯趕快搖頭,“不行!”這太瘋狂了,她做夢都沒想過要在外麵做這種事情。

“那去酒店?”林彥深實在有些控製不住了。

沈唯搖搖頭,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明天吧。我沒跟我媽說今晚不回去,臨時跟她說,她會擔心的。”

林彥深無可奈何,勾住她的舌頭,含混不清道,“那就明天,不能變卦。”

“嗯。”沈唯被他親得暈暈乎乎的。

林彥深纏著沈唯親熱了好久,兩人才摟著走出小公園。

剛走到外麵的大街上,迎麵撞上了林彥成。

林彥成帶了個保鏢,剛從一家酒吧出來,看到林彥深和沈唯從公園走出來,林彥成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冰冷邪惡起來。

“弟弟真有閑情逸致啊。”林彥成跟林彥深說這話,一雙眼睛卻一直盯著沈唯看,把她從頭到腳的打量,眼神在她有些淩亂的頭發和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嘴唇上打轉。

沈唯看著林彥成,越看越覺得他太可惡了。以前他對林彥深都是直呼其名,現在林彥深跟他徹底翻臉了,他又陰陽怪氣喊起弟弟來了。

像是呼應她的想法一樣,林彥深隻淡淡看著林彥成,“林先生,你怕是記錯了,我媽隻生了我一個。我沒有哥哥。”

林彥成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向前跨一步,走到林彥深身前,惡狠狠道,“林彥深!你別給我裝大尾巴狼!你以為你收買幾個張慶陽就能鹹魚翻身?我告訴你,早著呢!從我嘴裏奪走的食,你早晚得吐出來!”

相對林彥成的暴怒,林彥深顯得太鎮定了,他一點也不生氣,不動怒,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林彥成,“林先生不要激動,互挖牆腳是非常常見的商業競爭手段,我挖你的人,你也可以去挖我的人嘛,大家各憑本事,何必放狠話呢?沒有意義。”

林彥深越說得輕鬆,林彥成越暴跳如雷。他狠狠揮舞著拳頭,已經完全失去了風度,“林彥深!你給我等著!”

“好,我等著。”林彥深摟緊沈唯的腰,“天幹物燥,心態放平和一些,不然容易上火。”

說完,他再也懶得看林彥成一眼,帶著沈唯轉身離開。

林彥成紅著眼睛盯著林彥深的背影,牙齒咬得咯咯響。

他沒想到林彥深和沈唯這麼快就和好了,看他們的樣子,剛才肯定在公園幹過苟且之事,沈唯的嘴唇都腫了,頭發也亂了,走路的姿勢都有些不對勁!

林彥成突然萬分後悔,當初沈唯喝醉被他帶回家的那一夜,他沒有做點什麼。

當時隻想著放長線釣大魚,沒想到大魚沒釣上,還賠上了他自己的時間和底牌。

可惡的女人!他到底比林彥深差在哪裏,為什麼這個賤婢就是不肯接受他?寧可跟著林彥深這種聲名狼藉的男人?

林彥成想不通,一萬個想不通。

路上,沈唯緊緊依偎在林彥深懷裏,夜晚的風吹在她身上,她卻一點也不覺得冷。

以前她一直以為林彥成手段比林彥深高明,麵對林彥成,林彥深似乎不夠殺伐果斷,顯得有些軟。

現在她才知道,以前林彥成的種種奸計能得逞,能囂張得起來,是因為林彥深對他心慈手軟了。那時候,他還把他當大哥,心裏總存了一份兄弟之情,所以他下不了狠手,連狠話都說不出口。

而現在不一樣了,現在,他和林彥成,已經徹底成為對頭,隻有你死我活,不再有兄弟情深。

他的確在林彥成手上吃過虧,可是沈唯想,林彥深應該沒有後悔,畢竟,他給過林彥成機會的,他珍惜過這份血緣親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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