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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你農，瞎貓碰死耗子治好個老大爺你還真把自己當神醫了啊！”
“你特麼誰死耗子？！”
大爺身邊齊刷刷站起來三個彪形大漢，怒目圓瞪，那胳膊都快趕上這眼鏡男的腿粗了，看他們相貌都與老大爺有幾分相似，應該是父子。
靠。
一看這架勢，眼鏡男頓時慫了。
一扭臉，好像還是覺得寧凡好欺負點，便道：“我不和你廢話那些有的沒的，你既然自己賽扁鵲，敢不敢跟我比試一番？”
“比什麼？”
寧凡麵無表情。
“比醫術！”
眼鏡男朗聲道：“我剛才一路走來，中醫講究的就是望聞問切四個字，我看艙中許多朋友都有些或多或少的毛病，你我現在一人一波，十分鍾為期限，就看誰治的多如何？”
“狗屁不通的規則。”
寧凡啞然失笑：“治療失眠跟心梗能是一個速度嗎？難道你治好十個失眠就比我治好一個神經衰弱更厲害？什麼邏輯？”
“……那你，你怎麼辦？！”
“當然是找出來幾個病情相等的病人，誰手到病除速度快誰就算贏。”
寧凡慢悠悠的完又瞥了眼鏡男一眼：“不過我看你給別人治病之前還是先好好把自己身體調理明白再吧！”
恩？！
眼鏡男一聽寧凡的話，臉色頓時變了。
“你什麼我聽不懂！”
“嗬嗬，那我點讓你聽得懂的。”
寧凡淡然一笑：“你每晚三點準時起床夜尿，夜尿多而且黃，帶著刺鼻的異味；每五大便一次，每次至少兩個時以上；每早上起床，口中氣味臭如糞坑，刷牙半時以上才能解決。不知道我的對嗎？”
機艙內的乘客們，眼神齊刷刷地掃向了眼鏡男。
眼鏡男愕然：“不錯。”
“那你知道因為什麼嗎？！”
“精火羸弱、內虛不調、腎氣不發……”
眼鏡男掰著手指頭一連串出來十多條高大上的中醫名詞，周圍乘客都露出了懵逼的表情，唯獨寧凡嗬嗬一笑：
“特麼的一個腎虧你也能的如此清新脫俗！”
寧凡此言一出，機艙裏直接炸鍋了：
“腎虧？”
“醫生也會腎虧？”
“你懂什麼，現在就醫生才腎虧呢！”
“嗬……看來現在的醫患關係真是不錯啊……”
機艙之中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眼鏡男臉憋得通紅，急忙爭辯道：
“腎虧不能算病……腎虧！醫道的事，能算是病麼？”
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精滿自溢”，什麼“固腎培元”之類，引得眾人都哄笑起來，機艙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眼鏡男從衣兜裏掏出瓶飲料來灌了幾口，漲紅的臉色漸漸複了原。
旁人便又問道：“大兄弟，你當真會瞧病麼？”
眼鏡男看著問他的人，顯出不屑置辯的神氣。
他們便接著道，“你怎的連嗆住和心梗都分辨不清呢？”
眼鏡男立刻顯出頹唐不安模樣，臉上籠上了一層灰色，嘴裏些話，這回可是全是陽常有餘，陰常不足之類，全然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