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羽彤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為什麼突然感覺身體好熱,嘴唇發幹,腦袋暈乎乎的,正被一種強烈的感覺衝擊著!
而且,當她的目光與安博遠交彙的時候,這種感覺竟然更加濃烈起來。
無法自拔!
這,是愛麼?
我竟然會對安博遠產生愛!
不可能!
謝羽彤拚命的抑製著自己的這股衝動,可這股衝動卻像是噴湧的火山一樣,竟然逐漸將她的理智淹沒……
嘶!
突然,謝羽彤的指尖一陣刺痛,都說十指連心,劇痛讓她的神智瞬間恢複了不少。
“南洋的番子,敢在我這賣藝。今天我要是能讓你飛出手心,我寧字倒過來寫!”
寧小凡一掌將安博遠劈暈,以免他兩人體內的降頭互相吸引更加產生那種混亂的感情,同時身影穿梭,如光速!
阮天富正在某個秘密的房間中施法,施法正到了關鍵時刻之時,忽然一股強大的威壓迫近,威壓之強,甚至讓四周的牆壁連通玻璃都像是紙糊的一般,瞬間粉碎塌陷!
一個白衣男子踏著瓦礫,神色冷漠的走來。
“大師,你的術法果然厲害,不如跟我走吧,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什,什麼地方?”
“賺大錢的地方!”
砰!
寧小凡一掌將阮天富劈暈,抓起他的身體,消失在了原地。
……
謝家燈火通明,大堂之上,謝震雲與安文雅,各坐一邊,傲然如帝王與帝後。
身旁兩側,依次是謝家與安家。
本族與外戚。
兩撥人分列而站,就如同古代君王上朝,文武百官參拜。
正當中的空地上,跪著瑟瑟發抖的兩人。
一個是裹著睡衣的安博遠。
另一個是鼻青臉腫,裝束怪異的男人。
謝羽彤被下了降頭,到現在為止腦子還是暈乎乎的,惡心想吐,隻好先回去休息了。
否則,她一定親手手刃了這個安南混蛋!
“安博遠,你這個畜生!”
謝震雲的聲音一出唇就帶著極大的威壓,能震懾人心,不敢撒謊!
“姨夫,姨夫明察啊!我也不認識這個人是誰,更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對我下降頭!我看,他一定是東瀛的奸細,來顛覆我們謝家!”
男人急了,口中一串英語蹦了出來。
“胡說八道!我明明是你請來的,要對謝大小姐下降頭跟你在一起,滿足你邪惡的欲望,怎麼到現在就成了我是奸細了!”
兩個人各執一詞,爭論不休。
謝震雲大吼一聲:“夠了,都給我閉嘴!”
兩道音波分別轟擊出去,將兩人掀翻在地。
“逍遙,以你之見,該如何是好?”
謝震雲求助般的問。
上次也是寧小凡出手,才讓奸細無所遁形。
謝震雲對他,現在已經有了條件反射般的信任。
“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辦法,隻能讓他們兩個人互相證明!誰證據拿出來的多,充分,有理,就相信誰!”
“嗯。”
謝震雲沉吟了片刻,覺得寧小凡說的的確有道理,便喝道:“就按照逍遙說的!你們兩個互相給我證明!誰證明對方說的是假的,誰就活命!不然,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