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常拓最好!”葉微微噘嘴表明立場,被範慕北的鐵手一夾,唉喲地叫出了聲。
“喂,幹嘛出手那麼重!”她不滿地吼起來。沈浩眯實了眼,對她射來不屑的一撇,“你是不是女人啊,男人生氣的時候都這麼幹!這叫吃醋!”
“吃……醋,吃哪門子……醋?”
葉微微的疑問尚未解開,範慕北淩利的目光已經射到了沈浩身上。他身子一縮,迅速藏進了自己的房間,常拓也尷尬地假咳著開門進了房。
“哦,我知道了,原來你在吃常拓的醋啊!”葉微微終於醒悟過來,大聲叫著。卻突然發現已經進了範慕北的房間,某人正嚴厲地瞪著自己。
葉微微紅唇兒一抿,略略尷尬:“不好意思……呃……唔……”話沒說完,被一張鐵唇吻了下去,所有的話自動吞入腹中,連著範慕北的口水。
這一吻吻得她氣喘籲籲,全身發軟,有氣無力隻能掛在他身上,卻聽到了命令的低吟:“以後不可以叫別的男人的名字!”
咦?他真的吃醋了?尚未來得及出聲,唇再度壓下來……
“唔……”某人在行動著,衣衫不整的葉微微隻有呻吟的份。身體像著了火一樣,被他壓得死緊,她想主動都不行。
範慕北折騰了好一陣,終於抬頭,深沉的眼底帶著對她的渴望,聲音卻仍然冷凝:“以後的訓練會很苦,做好準備了嗎?”
“做……啊……”
身體被突然襲擊,她毫無準備,有些懵懂地遊移思緒,看到了牆上的鍾。
八點,不出特別情況的話會做夠十二個小時,這種“訓練”都熬得過去,還怕什麼?
冬天的基地並沒有因為天氣的變化而有所收斂,太陽依舊曬得死人,訓練場上無處不在流汗流血艱苦訓練的秘組成員帥哥們。
有任務的時候流血,沒有任務就流汗,這就是秘組成員們的生活。為了掌握更多的秘組技術,他們所有的時間都花在出任務和與訓練有關的事情上。鋼鐵就是這樣煉成的。
葉微微從後勤部領到了兩套服裝,一道粗折扛加一道細折扛,可是三級頭銜啊。
現在,她也算是個響當當的領導羅?臭美般對著鏡子照來照去,範慕北從身後走了進來,看著滿臉喜氣的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葉微微看到他,幾步蹦了過去,指著自己的衣服道:“慕北,這是不是不太好?我一來就做士官,別人會不服氣的。”
“你現在所做的事情必須達到三級頭銜才可以,這衣服隻是暫時發給你的,能不能達到標準還要看你的表現。”
一顆不安的心總算安定一些,葉微微一本正經地行一個禮,俏皮地道:“是,組織頭領。”
範慕北傾身在她的額際吻了吻,輕聲道:“累不累?”
葉微微的臉轟地紅了起來。昨晚……確切地說是昨晚到今天早上,她一直被某人逼在床上做某種運動,她都累得快癱倒,要不是這身服裝的誘惑力太大,就算打死也起不了床。某人卻神清氣爽,一點問題都沒有。
這種感覺,就像某人是吸精氣的妖精,而她,則是可憐巴巴的唐僧,被人吸幹抹淨,差點沒成了木乃伊。
“以後要習慣。”抱著她的手不安分地覆上,範慕北竟然還有種說出這種話來。葉微微看著頭頂上漂亮的下巴,狠不得一拳打穿了去。
當然,這隻是想想而已,自己有幾斤幾兩重還是清楚滴。
所以,小臉馬上萎靡,可憐兮兮地問:“可不可以……不要習慣?”
“不可以!”霸道的聲音追著她的尾音把那點祈求打到了爪哇國。人家是組織頭領,她還能扭上天去?
葉微微垮了一張臉。這種“訓練”法,不出半個月她就能光榮下崗,犧牲在“戰場”上。
“放心,我會適可而止的。”
範慕北的話讓她心頭一喜,叭地在他臉上印一口,嘴裏叫道:“你對我真好!”
臉色一僵,範慕北突然摟緊她,捧起她的臉用力地吻了下去。
直到吻得她有氣無力快要死掉,才鬆開,狠狠地道:“不要引誘我!”
“不會吧,你是秘組成員唉。”葉微微小心地保持著安全距離,生怕被某人撲倒再來十二個小時。
範慕北的臉色平靜下來,耳朵上卻掛著格外紅豔的顏色,冷哼哼地出聲:“秘組成員在老婆麵前不需要禁欲。”
“……”不說話能死人麼?葉微微被這句話差點噎死,遂捂緊了自己的嘴巴,以避免禍從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