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母親是越紗沁,怎樣!”葉熙婷這回靈機一動,想到了既可以開脫,又可以抹黑越千顏的辦法。
聞言,南宮寒,殣痕,墨儀,紅妝的臉色一黑。
這個賤女人,怕是病的不輕。
“是嗎?可奴家記得在舞樂公主的洗塵宴上,越姑娘比這位小姐好看多了,嬌俏可人,心地善良,心胸寬廣,賢惠優雅,才藝兼備,實屬一位難能可貴的好姑娘,可今日?怎的?誒……”紅妝用右手輕輕撐住太陽穴,輕閉雙眼,搖了搖頭。
“就是,紗沁夫人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兒。”墨儀也忍不住開了口,一旁的紅妝唇角微微顫動,極力克製著自己。
“要本殿主說啊,你要是越千顏,那麼全天下的人都可以是越千顏了。”越千顏不鹹不淡的補了一句。
“我到覺得紅衣小妹妹說的沒錯,就你?簡直是笑話!”殣痕也附和著越千顏補了一句。
“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戴麵具,為什麼要針對我。”葉熙婷怕是忘了,先前可是她先挑起事情的。
越千顏的麵具遮住右臉,殣痕的同款麵具遮住左臉,若是仔細看,兩張麵具沿著紋路,還能拚湊成一整張麵具。
“我們?你猜呀,猜對了我就告訴你。”越千顏吐了吐舌頭,便不打算與葉熙婷這樣繼續耗時間了。
上席的南宮寒卻是瞳孔一緊,“不過,隻要你猜中了本公子的名字,本公子就告訴你”。
她難道是舞樂公主?不對,舞樂公主如今年芳十六,比眼前的女子要高出一個頭,不是她……
越——千——顏——
一個名字忽然在南宮寒腦中閃過。
坐在男子組的太子東方朔早就已經按捺不住了,要不是其他公子拉著自己,自己肯定早就衝上去給那個狂傲的女人一巴掌,還有那個和狂傲女人穿同款類型衣服的那個男人,也絕對不能輕饒。
“好了,鬧夠了沒有,一號的兩位小姐,出列。”東方亦怒喝一聲,今天他是裁判長,本應該他最大。
“是。”紫鴛郡主被嚇了一跳,柔柔弱弱的出列給東方亦行禮。
葉熙婷不甘心的咬了咬唇,微微欠身,“我是一號,北華丞相之女。”
“陳紫鴛,女,十五歲,十八般武藝善畫,不善琴,為人到還是個安分的,素質不錯,家庭素養很好,沒有什麼不對之處,深閨女子一名。”胭脂用暗語將紫鴛郡主的基本資料傳給越千顏。
“這位陳紫鴛已經在謀略上敗了,她不善心計,深閨女子而已,葉熙婷定然會用計陷害陳紫鴛,隻是可惜這個人兒要麼毀容,要麼名聲受辱,要麼就是死路一條。”越千顏細細打量著紫鴛郡主。
“那……主子……”
“隻要不是太過火的事情,那就算了,若真是中了我說的那三樣,定要出手相助,不為別的,就隻為我對葉熙婷的恨。”
“那麼,第一局,小姐要比什麼?”紫鴛郡主深深感到了葉熙婷對自己的敵意,索性退一步,讓葉熙婷先選比試項目。
“琴!比琴!”葉熙婷揚起下巴,傲氣的說道,她最擅長琴不過了,在琴棋書畫中,她專修琴藝,如今也有將近十年的琴齡了,所以,對於彈琴,她簡直是信手拈來。
紫鴛郡主聽見比試的項目,心中一震,步子往後退了幾步,她不是不善彈琴,而是根本不會彈琴……
紫鴛郡主皺眉,最終好像下了什麼決心似的。
“我在第一局棄權,我在琴藝上棄權,第一局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