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楊藩算是認識很多年了,他這個人,雖然壞吧,但是不是真正的壞,怎麼呢,他不是真的希望誰死,希望誰過的不好的那種壞,而是敢不擇手段達到自己目的的那種壞,雖然手段是卑鄙了些,態度也極為的惡劣,但很多時候,做這些事情並不是他的本意。WwWCOM”
“你可能不是很了解他,他這人,極為的缺乏安全感,他做的每件事,都是想引起別人的注意,想有個人能陪他玩,能一直不離開他。”
“所以監聽器的事情我也不怪他,我知道他想要有一家自己的影視公司,如果你近期會和他聯係,麻煩幫我轉告一下,讓他注意江北影視把,要不了幾個月,他就能把江北影視買到手,但至於花多少錢,能買多少,我就幫不了他了。”
吳亂的話又一次讓陳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不是很明白你這話的意思。”陳坦白的。
吳亂解釋,“我的意思是,楊藩還是能改邪歸正的,隻是,需要你付出更多,他在本質上不壞,隻是喜歡搞惡作劇,想引起別人的注意而已。他的不在乎,的無所謂,隻是不希望有人能看到他脆弱的那一麵而已。”
是這樣嗎?
陳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吳亂的話,但仔細一想,好像真的是這麼回事兒,楊藩從來沒有跟他低過頭,無論生任何事情,他都一副老子離開了誰都照樣能過的樣子,從來沒跟他過一句軟話,就連這次,他破荒的打電話過來,也隻是了一些讓他別太猖狂的話。
他今讓金微特地打這個電話,不也是這個意思嗎?
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明明錯的人是他,他卻還理直氣壯的問他究竟要鬧到什麼時候。
不得不,吳亂的對,楊藩的確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無論他心裏有多在乎,他都不會出來,他常的一句話就是娛樂圈沒有真正的朋友,起來,陳才現楊藩的身邊真的一個朋友都沒有,因為他對誰都不信任,對誰都留著一手,他經常掛在嘴邊的話就是,與其單純的相信別人不會害自己,倒不如先想好補救的辦法,等著真被他人算計的時候,自己才不會臨時抓瞎,亡羊補牢。
“是缺乏安全感嗎?”陳喃喃的問。
“應該是吧,他從就被他母親拋棄,這些年來一直跟著他父親,也許從他心裏就覺得,連他最親的母親都能拋棄他,這個世界上也許根本沒有會真的在乎他的人,所以才不會對任何人投入真感情,我和他認識了這麼多年,他一直都這樣,從不相信任何人,總是想盡辦法達到自己的目的,也變著法的去揭穿人性的醜惡。”
“就如同我和微微的事情,他一直很高調的想宣稱他和金微之間是有關係的,在我和微微因為唐環的事情有隔閡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想盡辦法讓我相信微微已經不愛我了,還一直微微是他的女朋友,他打心裏就不相信這世上是有真情的,所以想讓他做出對誰深情的事情也是不可能的。”
“是因為那樣嗎?”陳呢喃著低下頭,這是他一直不願意去想的事情,以前他一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覺得楊藩身上有種讓他願意靠近的感覺,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單單就一眼看中了他,直到他春節的時候他媽媽離開人世,他才終於直到自己對楊藩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