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當然娶你啊,不過,你這輩子就應該服侍我,所以,你得好好的,從明天開始,你就鍛煉,就養身體,一旦身體好了,就天天服侍我。”
“老公,我真想,那是多麼美好快樂的事啊。”
我說好吧,那趕快睡覺,明天我們得去玩了。
“好,老公,容許我睡覺去做一個美夢,然後,明天,我們一起向快樂出發。”她帶著微笑,吻著我,在我身上慢慢睡去。
我一直就靠在就床邊,也漸漸睡過去,胡雨在我懷裏,頭放在我腰間,那神情,特別的安詳,特別的甜蜜。
第二天早上,胡晨在衛生間洗漱結束之後,叫我該起來了,我正想將胡雨的身體移動一下。值班護士過來檢查胡雨的情況,主要是量體溫,她拿了一支紅外線體溫測量儀,對著胡雨的額頭打過去。
突然,她楞住了,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於是再打了一次,“這……”她驚恐地看著我們。
我和胡晨一看她的眼神,知道不好,胡晨跑到床邊,一把抓起胡雨的手,問護士,“怎麼啦?”
“病人…病人……”護士趕緊用手去搭胡雨的脈搏。
“沒…沒有心跳了……”護士驚恐地說了一聲,然後,立即按了緊急救護的鈴聲,拿出手機,通知人過來往搶救室……
我和胡晨,幾乎同一時刻,倒在地上……
我們萬萬沒想到,胡雨會以這樣的方式離開我們,醫生的解釋是,電瓶車的撞擊其實讓胡雨頭部受傷,再次引起了過去創傷的複發,雖然因為衝擊將記憶恢複了,可大腦的創傷卻慢慢爆發了,而在最後,有一處創傷突然蔓延,顱內出血,導致胡雨在睡夢中失去了意識……
我悲傷欲絕,沉浸在無比的痛苦之中,我完全不相信這是真的,我拉著胡雨的手,不想鬆開。
最後,是醫生,是檢察院的人將我和胡雨的手拉開的,胡晨哭了一次之後,再也沒有眼淚可流,她內心已冰涼之極。
她連續三天,除了喝點水之外,竟然滴米未粘。
檢察院的人通知了我的公司,然後權姐和羅雪迅速從海月趕過來。
我為胡雨選了個下葬的日子,將胡雨安葬在她的父母身邊,我想,這樣的話,小雨不會感到孤獨。
小雨,願你在另外一個世界,每天都是清醒的……
一周之後,我和胡晨一起到墓地看了小雨,按我們農村的說法是頭七。回去的路上,檢察院的領導過來和我商量,讓我陪胡晨散散心。
我想了好久,我對胡晨說,讓她和我一起回海月去。她答應了。
公安機關將鍾仕華、張虎一夥人同時抓了起來,通過秘密審訊,得到了胡雨車禍的真相。
因為鍾仕華一直想抓住胡晨其他男人交往的證據,可無論怎麼做都找不到,於是從胡晨的手機和電腦上想辦法。
那天,他見胡晨忙著離開,用破解程序破解了胡晨電腦的密碼。他沒有找到胡晨和別的男人交往的聊生記錄,倒看到了胡晨做的一項關於省廳某高官的調查分析材料。
因為這個省廳的高官,分管教育,可以幹涉省內大學人事事務,他立即仔細看起材料來。從胡雨的材料中,發現了那人很多貪汙的證據。
那一刻,他一下子覺得有了資本。
他在學校混了好多年,雖然有父母的幫忙,卻因為名氣太臭,惹人討厭,很多學生對他有投訴,所以,他根本升不了官,而現在,他有了這個之後,似乎可以用這個換來那人對他前途的影響。甚至可以敲詐那人一番。
可是,胡雨回來時卻看到了這些,他在驚詫之下,直接打電話給那個高官。
因為那高官和他父親是同學,所以兩家人也有來往,他問他父親那人的電話號碼,然後打給那人。
那人根本沒察覺到自己已被監視,所以立即驚問具體情況,當鍾仕華把看到的資料說了一個大概之後,那邊的人驚呆了。
而此時,鍾仕華對那人說,自已看到這些資料的事被胡雨發現了。
那人驚恐萬分,問了當時的過程,然後問胡雨現在在哪裏,鍾仕華就說胡雨正好回老家去了。對方把胡雨開的什麼車,車牌是多少等一一問清楚之後,說打算找胡雨談談。
那人所擔心的是,如果胡雨立即給胡晨電話,那胡晨一定會立即向上級彙報,那人可能就會被提前控製,他想翻盤的可能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