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孫家也飽受著煎熬,因為冷禦寒,也對他們的公司出手了。
“混蛋,都T.M的是混蛋。”不客氣的罵著所有背叛他的人,孫大誌剛想對顧盼說話,就見到他臉上的冷笑。
“你笑什麼?”孫大誌問著顧盼,感覺到剛剛熄滅的怒火,漸漸有複發的跡象。
“我在笑,你算計了一輩子,結果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結果。”點燃一根煙,顧盼將隱匿的邪惡性格暴露出來。
“你也想忤逆我嗎?”敲擊下手中的拐杖,孫大誌感到每說一個字眼,呼吸就有些困難。
“不想,忤逆你我就沒有繼承權了是嗎?父親……”
“混蛋,不要跟你的混蛋母親一樣,一臉的得意,結果……咳咳……”
“你想說,我的母親結果不還是死了,是嗎?”
見到孫大誌憋紅的一張臉,她打算繼續逼迫。
“孫大誌你該感到失敗,過了這麼大半輩子,沒有一個子女是喜歡你的。我……恨你,冷禦寒厭惡你。”
“混賬,你想說什麼?”捂著胸口,孫大誌怒目的看著顧盼。
“我想說,冷氏集團很快就會搶走孫家。你……隻是一個失敗的人!”顧盼冷冷的說著。
忽然孫大誌摔倒在地,渾身竟然抽動起來。
“放心,不會讓你死的。我會讓你看著所珍惜的一切,歸還回去的那一刻。”走到桌子前,慢悠悠的拿起電話,撥打了醫護電話。
蹲下身子,顧盼拍著孫大誌的胸口,看著他的臉越來越紅。
“不要怪我,是你教會我們,所謂的親情比不過利益,比不過仇恨。”
與孫大誌一起住院的還要冷孟天,他們都因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被欲望氣出了病。隻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會有意外的人,來看望他們。
消毒水味道與百合花香混合在一起,帶著墨鏡的女人,手持著花束走進聯通樓頂飛機場的貴賓病房內。
“請問你找誰?”還在整理病床的護士,見到一身純白小禮服的女子忽然走進屋,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迫使她停下手中的工作,有些謹慎的問道。
“您好,請問這裏的病人呢?”柳月靈沒有發現冷孟天的身影,將花束放在桌子上,問著麵前的小護士。
“哦,您是?”
“受他家人所托。”平靜的回答道。柳月靈見到小護士有些緊張,將臉上有些駭人的墨鏡拿下。
護士小姐鎮靜一看,麵前的女子雖然周身圍繞著冷冽的香氣,但是不帶墨鏡的她,身上還是帶著幾分溫暖。
“哦,他在今天早上,被家人接去了美國。”繼續整理手中的床單,擔心一會護士長會進來罵她多嘴,故意作不理人狀。
柳月靈也不好繼續打攪,心想冷孟天一定被身在美國的冷香香接走了。轉身離開病房,伴隨著身上沾染的淡淡花香,消失在醫院內。
來到停立在醫院門口的黑色轎車前,柳月靈剛打開車門,就聽見冷禦寒的疑問。
“沒看見?”冷禦寒挑眉問道。 目光裏的柳月靈點了點頭,隨後轉過身準備開車離開,他卻注意到那束百合花不見了,眼神裏帶了點疑問。
柳月靈沒有回答冷禦寒目光的含義。
因為她覺得那束花是冷禦寒的心意,雖然冷孟天沒有看見。
正當她還以為,冷禦寒對待親情還有留念的時候,身後那毫無情感的沉吟,讓才被溫暖的心有些發疼。
“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癱倒了。”冷禦寒平靜的說著,仿佛口中癱倒的人不是他的父親。
“現在去哪裏?”柳月靈坐進駕駛位置,看著後視鏡裏的冷禦寒,盡量不把心裏的感受暴露在麵容上。
“回公司,等待魚兒上鉤。”冷禦寒非常自信的說道。
隨著車子的開動,思緒回到昨天下午。
當顧盼在電話裏告訴他,冷孟天受了很大的刺激,全身癱瘓的時候。心裏還是有些震驚的難過,可是他不想讓冷孟天以為他在乎。所以在第二天,由柳月靈代替去看望。